尉迟东陵稳住了身形,他有些喘息的问道:“莫兄弟,这群人会是清虚派的吗?他们不是体灵的修炼者吗?为什么能够凝聚出如此有规模的灵气盾。”他显然还在有所怀疑。
莫白苦笑道:“二爷,无论他们现在是谁,但是他们都是我们的敌人,我想现在也是时候找个机会反击了。”
尉迟东陵显然一愣,他们现在完全出于被动之下,要不是凭借着萧雪的强大的修为在空中牵制着这些马队,恐怕再有三五轮攻击下来,就连他们的强盾都会变成刺猬,到那个时候他们还哪有活着的理由,这时候攻出去,不是去找死吗?尉迟东陵有些迷茫的着莫白。
莫白别有深意的道:“二爷,你的离别钩不是最好的杀马武器吗?即便不能将这些马的头割下来,至少可以割断它们的蹄子,如果这些人从马上掉了下来,他们的强弓的威力还能够剩下多少呢?”
尉迟东陵听到此处顿时是眼睛一亮,这群人在马队只上使用强弓是移动迅速,而且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自然显得十分的强盛,但是如果他们从马上跌下来呢?尉迟东陵想到此处,他怒吼一声,浑身上下布满出一道灵气,然后舞动着他的离别钩用一种快速的身形冲出了镖队,一只箭带着一阵的劲风划破了他的肩头,可是尉迟东陵忍着滕头没有任何的退让,他猛然一冲,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扔进了十分危险的马蹄子之下,一招地趟十八滚的攻击,顿时产生了奇效。
那的离别钩近的直接将马蹄钩断,远的则被他绽放出去的灵气也击伤不少,上有萧雪,下又尉迟东陵,顿时让整个占有优势的马队为这之一乱,尤其是尉迟东陵将他的离别钩狠狠的割中了那释放灵气盾抗衡萧雪的几人的马下的时候,那些人随着他们的坐骑的跌倒纷纷失去的了重心摔倒在地,灵气盾也为之一散,萧雪在上面的攻击猛然开始犀利起来,仿佛入无人之境一般,轰轰轰的几声炸响,竟然将那马队搅了个七零八散。
其中有一人狠狠的说了一句:“他妈的,他们还是人吗,熬了这么多天还有如此的战斗力,兄弟们,撤!”这人显然是这群马队人的头领,他一声令下,顿时马队开始转变马头,对着他们来的方向呼啸而去,只不过却没有来时的那么凶猛,反而是狼狈异常。
这一战从开战到结束的时间很短,可是却已经让尉迟东陵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他着满地的马蹄子,头脑一阵的发凉,他知道如果不是莫白在第一时间预警,他们恐怕没有几个人会活过前三轮的利箭,如果不是萧雪在空中牵制,他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杀入敌人的腹部,如果不是莫白给他出的这个注意,恐怕这趟镖已经丢了。
他堪堪的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喘着粗气对莫白感激的说道:“莫兄弟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然恐怕我们的镖队就保不住了,这群人也真是歹毒,竟然算计的这么深,他们用这么有心机的方式来消耗我们的锐气,当我们所有的士气都快要被蒸发干净的时候,他们才打了过来,这真是太可怕了。”尉迟东陵毕竟也是活了四十多年,着眼前他兄弟的尸首,终于想明白了对方的计策。
莫白无奈的一笑道:“二爷,当下的问题是,他们这一击不成,必然会有这铺天盖地的攻击再次袭来,所幸我们距离幕雪城不远了,我想这个时候我们不该休息,而且应该轻装上阵,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幕雪城,只不过恐怕这十几位兄弟的尸首,我们就。”说着莫白也只能用一种悲凉的眼神向那死在利箭下的那些个趟子手与镖师。
尉迟东陵的脸色显然也是十分的难,这群人他们一个月前还欢欣鼓舞的同他一起离开了幕雪城,可是现在他却不能够将他们全部的带回去,他如何的面对他们的妻儿老小,可是如莫白所说,自己要是带着他们恐怕会有更多的人见不到家乡的亲人,他仰天长啸,然后痛苦的说道:“挖坟,埋葬,以后我们在经过这里也算是有兄弟会保佑我们这一路上会平平安安的,他们在这里着我们,我们就要活出勇气!”
剩下的八十多名镖师与趟子手心里面如同刀绞一般的难受,福泰镖局已经多少年没有发生过这么惨烈的事情了,但是他们却知道虽然距离家已经很近了,但是这段道路将是他们人生中最难走过的一条路。
禄伯老泪纵横,但是他的手下却没有放松,泥土被挖起,又被添上,福泰镖局的这十几个人注定只能留在这西关路上。
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手里面玩着一只秃鹰,他心里面早就已经自信满满,他这一计,可谓是所有计谋中最为上乘的一计了,攻人不如攻其心,只要对方的心乱了,那么他的人就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了,五天,五天的时间,想来那福泰镖局的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与斗志了吧,他在等待着胜利的消息,等待着那件东西到了他的手中,有了他,他就可以轻松的控制住雪山派的李苍雪,除非他想人才两空,身败名裂,只要他还有一丝的私心,那么自己就已经胜了,幕雪城还是雪山派的幕雪城,但是已经不在是李苍雪的雪山派了,而是他鹰眼肖辰的天下了。
肖辰手中的秃鹰猛然的一声鸣叫,他的双眼顿时一亮,他的马队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