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穿的衣服本就不多,把女警花的制服外套撕扯下来,那老疤兴奋的怪叫几声,接着撕扯起裤子和内衣来……
“好白……”
“好圆……”
“好大……”
“好翘……”
两个人渣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邹远航自个儿心底里也暗叫一声“好挺”。
老疤看着被胸罩包裹在里边脱之欲出的,一对大白兔和上边隐约可见的两点嫣红,呼吸禁不住的急促起来,手也颤抖着伸过去就要把胸罩给取下来,女警这会儿似乎是没了力气,也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和抵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绝望的泪光。
这时候的邹远航却犹豫起来,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要不要出手。
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出手或是直接逃跑并不是他最好的逃跑时机,最好的时机,无疑是等那两人提枪上马防御力最低的时候,那个时候在做那事儿的他们的防范意识自然会最低,再加上消耗了巨大的体力,自己在那个时候出手之后效果会最好,也更有把握,而且,即便是打不过,那时候面对两个没穿裤子露着腚的光屁股歹徒他也有把握成功的脱身而去。
可是这会儿看着那不远处的女警眼中的绝望的目光和脸上两道清晰可见的湿痕,邹远航的心中却禁不住的有些犹豫起来。
难道,堂堂七尺男儿的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花季年华的女警在自己面前被这两个歹徒给侮辱?
邹远航做为受到儒家思想教育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让女警被坏人给侮辱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无动于衷的在这儿等着那两人提枪上马之后才出手,做不到自己冷眼旁观的看着一个女警受辱,虽然那样逃跑的机会更大一些……
邹远航小心翼翼的半蹲着身体,把从不远处捡到的半截钢筋握在了手里边紧了紧,这是他就近能找到的唯一的武器了,所幸这半截钢筋的顶部大约是因为断裂的原因,足够的尖锐锋利,倒也勉强凑合用。
“嘿嘿,大头,那妞儿的**真挺啊,那皮肤看着跟拿牛奶死的,白的晃眼,嘿嘿,这是咱哥俩的福气啊,你说是不是?能上了这女人,指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指不定是个雏呢。”说着一只手便朝着那女警的白又圆的胸上袭去。
只要去掉那最后一层的隔膜,那美妙的两团东西便要出现在自己眼前,想到待会就要把这尤物压在身下,老疤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另一只撕扯着裤子的手也赶紧用力了,触手之下的滑腻感让他更加的有动力,至于什么大哥的交代之类的,早就被他抛到了爪哇国了。
不过就在老疤的手即将触碰到那一抹惊人的白腻的时候,忽然觉得身边似乎有些急促的脚步声,然后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朝着旁边一脸兴奋的在女警身上游走着双手的大头袭去。
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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