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飞擦了擦脸上的汗,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傅,我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现在正是你的刚任主持,威望上升时期,如果这一个处理不当,对你的以后的厨房肯定会有影响,而且,如果此事处理得当的话,你又能获得声誉,对你真正得到大家的支持有益处,所以,我认为,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地研究研究,看怎么处理才得当。”
“等研究完,我早就被那家伙搞得乌烟瘅气,别说得到威望,说不那云休那老家伙真是疑心起来,只要他一插手,我这个主持也别想当了!更别想在承云寺,在修真界立足了。”辰天振恨恨得说道,他咬着牙着,“不如,让那家伙永远也开不了口。”
“此事不妥!”马蝇心惊地道,“师傅,现在正是这节骨眼时期,李子磊没事还好一点,只要出了一点点事,就会让大家猜忌到你的身上来,到时你怎么也洗不清嫌疑了,毕竟,人家是在对你不利,就算你没做,大家都会说是你指使下手报复,到时你的名气想不臭都不行了,那就真会干不下去了的!”
“那怎么办?”辰天振阴沉着脸,“难道就让他这他为恶下去!”
“爸爸,我觉得吧,既然李子磊上告,可大师他们又查不出东西来,倒不如,打他一耙,给他一个诬告的罪名,让他们把李子磊赶出承云寺,到时,他想说什么都不能说了。”辰天星出了个主意。
大家顿时你一言我一言地说开了,马蝇说这主意行,可是王鹏飞却又反对,妻子却什么话都不说。
“一个个来,有什么意见看法只管提,不管对错,众人一齐想,总有办法的,别忘记了,我出了事,你们都别想有好的下场,绝对要制止李子磊的行为!”辰天振看着众人吵开,顿时头大。
“我觉得行。”马蝇说,“诬告主持是大罪,到时,李子磊一被除出承云休,我再暗地里给他点厉害颜色瞧瞧,让他受点苦头,到时看他还怎么嚣陈!”
“你这样做,无益于欲盖弥彰,自显本意,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你在报复李子磊,把他赶走,那些你没有照顾到的人,他们都会站在那些李子磊一边,到时,我们什么都不用干,就专等着别人口水了。”
“好吧,你们都说得有理,老婆,你怎么看?”辰天振转向妻子。
“你们这些事,我哪知道。”妻子撇了撇嘴。
“当你享受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看见说你哪知道这些事?你欢喜得比谁都兴奋,比谁都贪,到了这个节骨眼儿,却没有半点主意出来了,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关键时刻就靠不住的。”辰天振怒道。
“我是这样想的,你让我说我就说。”妻子也豁出去了,“我觉得,要干就干得彻底点,你不是想让他消失吗?消失不行,那可留下口风,只有把他搞臭,搞败,让他没有翻身的余地,那么他就没有一点办法来污告你的了,他连自已都不保,谁还相信他的话,他又怎么来全力对付你呢?”
众人一听,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这一招真恨,消灭对方就不如把对方拉下水,变成自己的一员,要不就让对方深陷无力自拔,只要李子磊自己缠上了劣迹,那他就什么都不能做的!
“要找他的劣迹,那就只要把他身边的那些人找来,找到他的那些事,让他背上恶名,直接在修真界被人瞧不起,看他还能干什么!”马蝇狠狠地道。现在是非常时刻,不得不使出非常手段来对付李子磊了,要不然,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的。他们知道,他们跟着师傅辰天振暗地里做了不少勾当,只要师傅倒下,他们的末日也到了
“这个好办。”辰天振一拍手掌,“李子磊身边的那个小僧刘林,是我的心腹,在我的授意下,也为难了他不少,打击他的气焰,只要找来刘林,一定能找到他的弱点!”
“事不宜迟,你赶快联系他,这件事情越早办妥越好。”王鹏飞催促道。
“好。”辰天振让人去找刘林,并吩咐着刘林马上赶到自己家。
片刻之后,刘林就到了辰天振家,这个小僧对辰天振一直是言听计从,辰天振的那些事儿,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他也没少得到过辰天振的好处,辰天振在他的身上,是花下了大手笔地拉拢他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他也明白,此事非常紧迫。他赶紧和辰天振打着商量,可是,大家却又对着他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小僧,把辰天振的精神可以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对李子磊无比地对立,虽然明地里是在服侍李子磊,其实是监视着他,将反面的角色练到炉火纯青,只要是李子磊光鲜的事情,就让他做不成,导致现在,居然找不到李子磊的一些把柄。
“刘林呀刘林,这一次,我们被你害惨了。”辰天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也是将自己的授意完成得太彻底了吧,真是听你的话,让他什么事情都难做成,哪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好了好了,你就想想,有哪些事情,他做出了坏承云寺名声的事,我们再把它做大做强,做得李子磊无言以对不就行了。”辰天振启发道。
“这个,就只有一件事情,前不久寺内处理一些杂物,像衣服,杂具之类,他带回了家,觉得凑合着还能用,他还送给了我一些东西,那些东西都还能用,我就收了,不但是我还有几个人也拿了。”刘林搔搔头皮道。
“这不就行了!”众人异口同声道。
“这也行。”刘林不解地道。
“这还不容易,给他一个偷承云寺财产罪不就行了?那罪行可是相当地严重,我们还可以说他不止偷这些东西,还有名贵丹药,我们就把这个做大,做好,为了造好宣传,你们给我把事情闹大,刘林,你给我带头下去,把你们他们,凡是跟着主持坦白交待的,既往不绺,凡是支持李子磊的,我要让他没有好下场,至于你们的声誉,我会在适当的时期给你们提点,让你们在寺内一日比一日威望要高。”辰天振阴笑道。
“这样是好!”大家同道。
“我觉得,还不如再狠一点。”妻子阴笑道。
“你还有什么主意,快说。”众人齐道。
“反正又没有人看到,没有人作证,一个人的清白还是不清白,还不是由众人说了算,他不是寺内经常处理一些不用的物品什么的?还有为寺内添置,经常接待各色人物,与那些什么人打交道的,你找几个死党,一口咬定送了他拿了多少东西送人,不就稳妥啦!只要大家一口咬定,他就是有十陈嘴也说不清了!”妻子冷冷地笑道。
“毒!真毒!”众人齐竖大拇指赞叹道。
顿时,辰天振就马上开始行动,他让徒弟们,软硬兼施,密谋对李子磊进行诬告,众人一致咬定,拿了李子磊不好处,也送了不少好处等,找的人早就是辰天振一条线上的人了,顿时寺内被辰天振授意的长老们马上行动起来,向云休大师报告,对李子磊实行监视,证据开始被源源不断地挖掘出来,调查后,辰天振下死命令给调查的长老和僧人:“你们没事都要搞出事来!而且要做大做强,做得李子磊无言以辨!”
支持李子磊的长老怒气冲冲地冲到辰天振房间:“主持,这明显的是污告,是陷害,这件事情要查清楚,李子磊是一个人,他为了承云寺做了不少贡献,不能让好人蒙冤啦。”他明明知道黑手是辰天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希望以自己的力量,说服辰天振,“我可以向你保证,让李子磊去担任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
辰天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我们的长老还真关心一个败类!一个承云寺的耻辱,也还值得你如此维护,你的意思是我在背后捣鬼,打击报复李子磊,看着李子磊污蔑我,一报还一报,才出此下策污告他,是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这件事情怎么可能和主持有关呢。”长老忍气吞声地说道,“我也是出于保护承云寺的立场出发,不想让好人蒙冤,李子磊是难得的修真人士,有上进心,有能力,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
辰天振不耐烦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出自于什么心极力维护这个败类!现在证据已经确凿,你还要袒护他,是不是你在害怕什么呢?”
长老心中一惊,再纠缠下去,又不知道有什么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现在大家都相信他,再争也是无益,反而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牵扯进去的人越来越多,说不定,连自己都搭进去了,算了,他黯然地离开,辰天振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他几眼,这家伙,居然敢跟自己作对,一定也要找一个机会要把他赶走,否则,他肯定会影响到自己的地位。承云寺的长老,一定是要紧紧地维护自己的人。
李子磊明显的是报复,可是最后在辰天振的暗地里干预下,以莫须有的偷窃,被赶出了承云持,很多人都明白,李子磊是一个牺牲品,是寺内斗争的牺牲品。但是辰天振一手遮天,寺内绝大多数人又被辰天振拉下了水,自然,绝大多数地人都默认了此判决,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李子磊申冤,李子磊,就这样被赶出了承云寺,并昭告修真界,真有让他无处容身的地步。
期间,一直真正的长老曾多次干预此次事件,想极力挽回李子磊,在他的心中,还是知明,这些事件的背后幕手,就是主持辰天振!他想保存李子磊,并不惜和辰天振对立,结果被辰天振诬告到云休大师,由云休大师出面,废除了他的长老一职,由另一个辰天振的心腹弟子接替,这样,整个长老团都成了辰天振的心腹,承云寺,从此就由辰天振一个人说了算。
李子磊的事也因此定局,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真话,维护李子磊。
而这个时候的云休大师,更是被辰天振安排到了承云寺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辰天振还美其名曰让云休大师修身养性,以免烦事的纷扰。更为可恶的事,他还只派了一名僧人去照料云休大师的饮食起居,当然,这名小僧还是辰天振的心腹,他暗暗叮嘱着小僧,要监视好云休大师的一举一动,不管是谁,想要见到云休大师,一定要通过辰天振的允许。
那小僧唯辰天振的命令是听,自然是全记在心里了,看着落势的云休大师言语里多了很多不屑,对云休的吩咐更是阴奉阳违,看到这样的情形,云休大师也有些明白了,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无可奈何,没有能力来挽回局势了,现在的他,想见一见自己的那些亲密弟子都不允许,辰天振把这块地方划为了禁地,任何人不准进见,除非得到辰天振的允许,而且,辰天振还把周围数里内的所有房子拆毁,围上了一道栅栏,并设了看守,还假惺惺地说是怕星月门的人知道云休大师变成了废人,前来报复,为他的安全着想才如此布置,而辰天振更是经常来看望云休大师,口称是关心云休大师的身体和生活,其实就是来看看云休大师的口风,会不会影响到现在的地位,这些,云休大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每天打坐,诵读佛经,与辰天振谈话也只谈佛经及寺内的一些俗事,仿佛那些修真的事儿,已经与他完全地不相干。现在的云休,就如一个避世的凡人,与世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