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突然间,从门前,一根象对面陷阱坑一样大小的方形猛地从地上冒了出来。就象是变长了的金箍棒,从地面一下长到了云端里,仰头看过去,根本就看不到头。头已经在云里。不知道会伸到那里,如果伸到太空里都有可能。又“嗖”的一下,这个东西一下又缩了回去,而地面上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大家的头也跟着一下低下,眼睛从天空直落到地面。
雷格尔突然好奇地道:“如果人站在上面会怎么样?”
如果站在坑上面。跌下去当然是跌死。如果站在这根东西上面,会随着往上升,可能在半路上就被震了下来。速度再快的跳,也会摔死。
“可以试试。”鲁道夫想到了一个主意。
一根笔直的直达云上面的东西一下又恢复了原装,大家看到地上什么都没有。
雷格尔有点泄气地道:“可能是被震下来的吧。”
“不是~”鲁道夫象个科学家一般,手捏着下巴想了会儿后,得出这个结论:“它已经被烧得渣都不剩下了。”
烧没了?大家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在快速穿越大气层时,和空气、气体摩擦会产生高温。所以飞行器回地球时,需要有一定的速度。又不能太快,防止高温下,金属舱体被烧融化。这种高温,甚至连陨石都能烧掉一半的体积,更别说其他东西。刚才他们在门前那个灭火器。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震弹掉的,可能弹得比较远,所以没看到。但此时也不由深究了,他们毕竟不是专门研究这种怪东西的专家,这和任务并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还有其他房子需要继续探访下去。
下一幢房子,对面的屋子里是很可怕的怪物。那么这幢里又是什么?
这是要自己去打开门的。没有门铃和拉绳。雷格尔自告奋勇去了,原因是他跑得够快。他到门前,开好门后,就立即往回跑。一口气跑到了大家的身边。
里面到不是黑咕隆咚的,而是白得刺眼,一片雪白雪白的白。。。极度的白也会没有了颜色,就跟极度的黑一般。
在一片雪白中,一对黑色的眼睛张开了,随后听到一声咆哮声。 一个有着尖牙、二个全黑色眼睛的怪物从房子里冲了出来,那牙白森森犹如锉刀长满了圆形的嘴一周,没有脖子,或者说看到的地方目前都是“脖子”,从房间里出来的身体都呈管状的。满是皱纹的灰白色圆形身体,一直拖到了院子中央,而它的牙就在院子门口处一个劲地‘咔嚓咔嚓‘咬,试图将跟前的‘食物‘全部咬进嘴里。
这次,大家还是看着这个怪物在作威作福,可就是没办法出院子。
她苦笑起来:“大约这只是母的,公的相对就是母的。”
“黑的白的,公的母的,可什么不让这只小点?大对应的不是小吗?”斯内德也苦笑着道,可跟前的这只,显然个头并没有小到哪里去。
咬了几口咬不到,这只怪兽也回到了屋子里,随后门一下就自动关上了。
这个世界也真是有意思,房子都是一对对相对应的,这种事情到别去都看不到的。
此时已经快中午了,所有大家坐在来,开始吃面包,而雷格尔则回到不远处的最后一幢房子里去看看有无面包。
面包还是有的,依旧是二大根。大家啃着这面包,稍作休息。
雷格尔啃着面包,异想开天起来:“这幢房子为什么就没有对应的?如果有对应的,那我们就有好吃的。天天啃,顿顿啃,再吃下去,我看到面包就要吐了。”
“有面包已经算不错了,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别不知足了,说不定走到对面房子里,应该是什么都没有,有面包对应没有面包。”戈登说的也是实在话,有吃的不错了,要求不要太高。可说说也好,反正有人就是要看他们各种惨,各种苦,不惨不苦就会再弄出事情给他们受受。
第三天吃面包了,再吃下去确实有点难以下咽。什么配菜都没有,连片红肠、一点黄油都没有,就光的面包,而且面包还有点硬,需要多嚼几口。每吃一口,大家都喝口水,这样让面包软化,方便下咽。
吃完后,大家走到下一幢了,这是这条街倒数第三幢,倒数第一幢是能吃人的房子,第二幢对应着昨天没去的房子,而这幢对应的是能改变时间的房子。
“慢对应的是快。”戈登看着这房子的院子,这个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并不象对面那样,还有三具骷髅。
鲁道夫突然想到了什么,二话没说的就推开门冲了进去。。。只见他速度快如闪电,刚进去,影子几乎都看不到的在跟前一闪不见,随后一闪又出现了。
“我怎么样?”鲁道夫带着几分激动地问。大家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什么怎么样?”雷格尔有点呆地问:“你进去过了?”
“是的,在院子里走了三步,立即折回。”鲁道夫道。
突然间,斯内德发觉了什么:“鲁道夫,你好象变年轻了。”
这下大家都发觉了,鲁道夫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左右,眼角、额头上表情大时会有明显的皱纹,而现在他的脸上皱纹确实比以前浅了好多。
“是吗?”鲁道夫用手摸了摸脸,还伸手去看手背上的皮肤皱纹:“好象是的。。。应该小了不多,否则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再进去一次!”
鲁道夫又要转身时,被斯内德一把抓住了。
她就觉得不应该再去了:“不要再去了,否则一个掌握不好,就变成了十几岁的小孩。”
雷格尔也明白什么意思了,慢的对应是就是快,而且衰老对应的自然是年轻。走进去后,年龄可能会缩小。
雷格尔带着几分酸意地道:“怪不得那么积极的冲进去,小心再进去不是十几岁,成了几岁。”
斯内德嘻嘻哈哈地:“还有可能只有几个月。”
鲁道夫冷冷地道:“甚至还是出生前对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