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也不该用我的名字,该用你的名字······”
结果,不等王老汉说完,徐北武就干脆打断了他,“这个不能改,不然我就不捐了!”
最后,王老汉还是同意了这个方案。
孙中原和徐北武离开后,立即到了县里,联系了相关部门。当天晚上,没回长安,就住在了县里的招待所。
“以现在的市场行情看,这块白玉刚卯的市价,应该在百万以上。”吃过晚饭,徐北武对孙中原说道,“这件事儿,除了寄托念想,既然你想重振天象楼,这块白玉刚卯,就算是起个好彩头了。”
孙中原点点头,“有利有义,这的确可算是天象楼的行事之则。”
“说得好!”徐北武欣然点头,“其实本来可以再多出点儿,就冲这个山村老汉的心态和胸襟。不过,古玩行的生意,利市不能太小。”
的确,像王老汉这样的情况,真不容易碰到。不要说这样的穷山沟,放之四海,有几个对钱不看重呢?
王老汉放羊为生,日子过得辛苦,却还能从牙缝里挤出钱来,援助村里的小学,的确让人起敬。
话说回来,如果他不是这种品行,徐北武也不会想到这个法子。如果他绞尽脑汁想多卖钱,但见识有限,恐怕也用不了千八百的,这块白玉刚卯就易手了。
孙中原和徐北武在这个县里留了两天才离开。其实本来两天也办不完,因为建一所希望小学也不是个简单事儿,得上报。还有,关于命名的问题也得经过商榷。
不过,他们了解情况之后,联系了邝西寅,邝西寅专门找了一个懂行的人来负责办理此事,又派车把他们接到了长安。
邝西寅和徐北武见面后,很是激动。等到徐北武说出了全部隐情,更是唏嘘不已。
当晚,三个人一起喝了不少酒,邝西寅本来就有此意,知道孙中原是公孙央的儿子,更是大声叫道,“中原,我们这几把老骨头,必能扶你上位!”
本来喝着酒邝西寅就要给隋东辰和罗南羽打电话,但是被徐北武阻止了,建议沉一沉,明天再说。
孙中原这几天,已经彻底消化了这件事儿,他却隐隐有些忧虑。
将来,必定要和戴九天一决高下,但是黎千千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要不要告诉她,如何告诉她,这是很让人犯愁的事儿。
邝西寅和徐北武,还不知道黎千千就是戴九天的亲生女儿,自然也不会去想这一层。
而孙中原除了在想要不要告诉黎千千,还得去想要不要告诉先父的这四个生死兄弟。
阴差阳错,辗转反侧,孙中原当晚喝多了酒,却依然没有睡好。
而就在他们当晚一起喝酒的时候,远在燕京的一处高档而私密的茶舍里,戴九天正在和一个年轻人喝茶。
“若非你是陈半仙的孙子,我根本不会见这样的无名小卒。你喝了三杯茶,还不说正事儿,是想挑战我的耐心么?”戴九天直视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