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嫂,你这是干什么?”赵小山吓了一跳,差点从炕边跳起来,却被月红嫂紧紧抓住了小小山,动弹不得。
“傻娃子,坐在那里别乱动,嫂子帮你打完飞机你就不难受了。”月红嫂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了。虽然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脸一定比红布还要红。
赵小山真的没有再动,乖乖的坐在了那里,任凭月红嫂的小手轻轻拉开了他大裤衩上的拉链,接着把手慢慢伸了进去。看着那美丽的臻首就低垂在自己的膝前,雪白的玉颈细长柔美,而那一对雪白的丰盈更是颤颤巍巍。赵小山只觉得热血上涌,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和他同样紧张的还有月红嫂,虽然她比赵小山大了五六岁,而且也是已经初为人母。但却是第一次如此面对自己那个死鬼男人以外的男人,更别说那个死鬼男人已经死去一年多了。都说久旷怨妇比母狼更加凶猛,虽然月红嫂没有那些lang妇那般饥渴难忍,但是时隔一年之后,再次把手伸到男人的那地方的时候,她还是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一阵骚动。
这骚动起初是在心里,短暂的萌动之后便不可遏制的迸发出来。月红嫂感觉到自己的喉头开始发干,有团烈火烧的她口干舌燥。而在她的体内也是有团烈火在燃烧,只不过体内这团烈火却让她感觉到不同的异样,她已经感觉到,在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一些潮潮的暖流开始溢出。
似乎,已经湿了。
月红嫂正在为自己体内的异样而感到羞愧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赵小山却忍不下去了,他喃喃的说:“月红嫂,我怎么比刚才更难受了。”
月红嫂这才醒悟过来,低声嘟囔了一句:“别急,你闭上眼睛,嫂子这就帮你弄出来,弄出来你就不难受了。”说这话的时候,月红嫂自己都觉得惭愧,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怎么在这个十七八岁的孩子面前这么**?哪里还有平日里矜持端庄的样子。
赵小山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嫂子,你快点啊,我现在涨得难受。”
月红嫂抬头看了一下赵小山,确信他两只眼睛闭着没有偷看,这才压制住砰砰的心跳,咬着牙哆嗦着把一只柔荑慢慢的伸了进去,就在指尖就要碰到那滚烫的铁柱时,意想不到的事突然发生了。
土坯房的房顶是一根根胳膊粗的木棍(也就是枥条)搭在大梁上,然后在上边铺了一层荆条编织成的笆子,上边再糊上泥巴,摆上一行行的青瓦。而月红嫂家的房子也有一些年头了,有几根枥条上已经布满了蛀眼。
就在月红嫂的纤细小手伸进赵小山的裤裆的时候,房顶上突然扑簌簌的落下一些泥土来,有一块大点的竟然直接落在了月红嫂那只小手的手腕上。真倒霉,月红嫂正准备用另一只手去拂掉那块泥土的时候,却一下子吓呆了。
她赫然发现,自己那只洁白纤细的手腕上,落着的不是一块泥土,而是一只翘着尾巴的蝎子!没错,就是蝎子,一只只有三公分长短的小蝎子。不过和平常的蝎子不一样,它并不是常见的那种黄褐色,而是一种很醒目的黄色,此刻它正高高翘着那条长着毒刺的尾巴,似乎眼睛里还露出凶残的眼神,紧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