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傅海点点头,有黑寡『妇』在,至少武力值上有了保证,单挑,这个小镇还有谁能是她黑寡『妇』的对手?“你就这么走了?”黑寡『妇』见周傅海要走,有点不甘心,站起来横在他的面前:“之后的好处之后再说,现在你是不是得给我一点小恩小惠呢?不然我该怎么死心塌地的帮你做事呢?”
“小恩小惠?钱?”周傅海装傻充。房。
“你认为我还会缺钱吗?”黑寡『妇』索『性』冲过来,一把抓住周傅海的下面:“我要的是这个东西。”
“昨买刚做完,精力有限。”周傅海故作为难。
“是吗?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精力有限。”黑寡『妇』将自己的手顺着他的裤子伸了进去,嘴角上尽是得意的笑容:“我怎么感觉它还是那么的生龙活虎呢?”
“我没感觉啊。”周傅海盯着她妖媚的眼神,喘息。
“我感觉到了。”黑寡『妇』贴上来,伸手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你可以委屈你自己,但是你不能委屈了它啊。”
周傅海摇摇头,只感觉一双纤细柔嫩的手伸到了腰间,接着自己的腰带被解开,裤子慢·漫的落了下去,在之后,他几乎是被引导着慢·漫的进入了黑寡『妇』的身体。
周傅海是被动的,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站着,是黑寡『妇』掌握主动权,掌握着事情的节奏,躺下,黑寡『妇』骑在他的身上,不断的运动,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所向披靡。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喘息,做着的时候很舒服,但做完了,终归于平淡,黑寡『妇』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周傅海也释放了自己身子里面的全部能量,这种事。嗜就是这样,舒服,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享受的无非是在做那种事。嗜时候的过程,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
周傅海和黑寡『妇』做这种事,生理上的需要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周傅海得用身子笼络住黑寡『妇』,目前来说,周傅海不得不指望着她能为自己所向披靡。穿好了衣服,周傅海继续启程,去见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