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改不了馋就是祸水啊!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反正啊!猪肉吃多了就想吃点酸菜,酸菜吃多了,就像吃点荤呗!谁还不一样,只不过权承有吃的,我没吃的呗!”
“你这嘴,我恨不得直接用脚踩住直接撕破了得了。”权承无奈的看着权承说。
“唉!权承,你说你要是发了,你会咋办?”键子好像特别想知道大家都是怎么个想法。
“哎呀!你就先问菊子吧!你问问她,她会干啥玩意。”
“我啊!我就到城里买个洋房,在买个洋车,要是还有钱,那就养个小的,咋也玩个刺激,不然一辈子可就白活了。”菊子笑着说。
“嗨嗨,这不就对了吗?养我不就得了吗?你说行不行。”键子顺藤『摸』瓜,抓住了时机。
“切,就你,你不都起不来了吗?我养你干啥啊!吃『奶』啊!哈哈,你别打岔了,让权老师说吧!估计,权老师就未老先衰了,他这都趁着年轻都干完了。”菊子笑着说。
“我啊!我就,其实,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要是偏要我说的话,我就先想着把钱挣到手再说吧!”权承爱答不理的说。
“哎呀!这人太没水平了,仨人,我们两个都说了,你就做吧你,装蛋。”键子对着权承说。
“这个我还真没装,确实是从来没有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呗!想那些个不现实的玩意儿干嘛!你们也真是。”
回去的时候,大家就各回各家了,菊子说她要晚上去找权承,说是没事干瞎转悠,可权承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啊!怎么的,再说,这也靠了好几天了。
权承没有回家,他却去找腊梅了,她想起腊梅白花花的身子,就有点心猿意马的想法。再加上这几天他看了看金瓶•;梅的情节,他还想好好看看那种如花似玉的女娃子身子。
“噢!洗衣服了。”在门口,权承看见了洗衣服的腊梅,她肯定不知道权承偷看过她的身子。
“大热天的,就得多洗,你有没有要洗的?”她笑着问权承。
“我的都在家了,这里哪儿有啊!”权承扫描了一圈回答。
“噢!”
“唉,要不,把我这个短袖洗洗,都穿一周了。”
权承实在找不到要洗的东西,下边的裤裤是有点脏了,可也不能就这样让洗啊!实在没得办法,他这就随便找了一件。
“恩,那也行。”她没有回避,点了点头。
这把权承乐坏了,他不是因为有人洗衣服了,而是因为他可以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了。想着,他就急忙脱掉了衣服,上身发达的肌肉块就『露』了出来,胸肌,腹肌,一览无余。
“唉!给。”权承想吸引一下腊梅的目光,故意喊了喊着她说。
“恩。”她答应着,接过权承递过来的衣服,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视线。脸红扑扑的,权承当然知道为什么了。要是换了菊子,说不定还想看下边的了,可腊梅就这都吓坏了。
她又继续开始洗衣服了,权承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腊梅柔韧的曲线,目光又从裤子后边出现的沟沟里溜了进去,权承垫了垫脚,确实想看到更深处的极乐世界和那个修身养『性』的菊花妹妹。
“你真结实,那肉都一块一块的。”腊梅用余光瞟了一眼权承光光的身子,有点害羞的说。
“还可以啊!反正干活老有劲了。”
“嗨、、、、、、”腊梅可能是猜到了权承的心思,这就笑了笑。
“笑啥?不信?”
“没,我信,我信。素素嫂子以前给我说过,你干活老有劲了。”
“啥?素素,她都说啥了。”
“恩!也没说啥,她就说你人长的瘦,可全身都是键子肉,干起活来全是劲。”
“我去,这个素素,你怎么能把这些被窝里边的事拿出手昭告天下了,你这不是在抽我权承的耳光吗?不对,就那家伙的秉『性』,指不定连我干她的事全都告诉腊梅了,这可怎么办啊!唉!”权承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着。
“想啥了你,又想起素素了?”她眨巴着眼睛,调皮的问。
“这是啥话吗?我,我想她干嘛啊!还不如多看你一眼了。”权承心虚的想要把胃里边的东西吐出来一样。
“嗨嗨嗨、、、、、、”腊梅又是一阵冷笑。
“我叫你笑,我叫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