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放错地方了!”权承说着,这就把手收了回来。
“嗨,他这那里是明白人干糊涂事,显然就是糊涂人干明白事啊!”菊子看着他『摸』了这两个美女,羡慕嫉妒恨的说。
“哎呀!哥只是个传说,不要『迷』恋哥啊!”他说着,好像又要睡着的样子。
“姐们,等啥了?干。”巧巧看来是要为大家抱打不平了,她看了看大伙委屈的样子,挥着手,笑着给大伙说。
“啪啪、、、、、、”一阵响声。
权承遭受到了人类历史上最残忍的『乱』拍『乱』打,估计,这也会正式写入权承的光荣史册,光宗耀祖,名垂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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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铺面风风火火的开始运营了,目前来看,键子家的菜铺子是门庭若市啊!不过,小兰家的小超市也不逊『色』,二顺子家的理发馆这几天也是优惠价,人也不少,不管怎么的肯定是比坐在家里暖沟子的强多了。
“二顺子了?”权承走进理发馆,笑着问打扫卫生的谷丽。
“他在家,没过来,理发了还是?”她问权承。
看来,自从上次权承的手钻进人家的窝窝,两个人熟悉的速度贼快了。
“那你说,光天化日的我还能干啥?肯定是理个发呗,要过年了,你就弄个精神点的,说不中,有时间了我也出去风光风光。”
“没问题,你这做个『乱』『毛』寸,打点水,定个型,还是很风流的。”她笑着说。
说着,权承这就正襟坐在了镜子前,谷丽给她围好了围布。
她确实是很风『骚』的,就是稍微减退一点点,权承也不会不顾兄弟情面,即是明强,又是偷吃的,他也是没有办法啊!理解万岁吧。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紧身的那种,就像是帅哥总裁的美女保镖,看了就让人哆嗦的那种,沟子勒的紧紧的,好像里边的肉全部都要爆出来一样,上衣的领子很大,只有一个纽扣,下边的丰凶直接从衣领的地方凸了出来,好像是拉都拉不住的样子,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晃『荡』”一下子掉出来一样。可能是上次买的罩罩确实不错吧,她这东西显然比以前更加突出了。
权承在面前的镜子里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剪功确实到位,绝对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那双巧手,好像干啥都行,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哎呀!你这手法不错啊!”权承从镜子里看着谷丽的每一处,笑呵呵的问。
“嗨,十多年了,这可是硬功夫啊!不然,我也不敢自称‘魔剪’噢!知道不,我这剪发,就是一剪到底,一气呵成。不用推子,不用剃刀。”她笑着,揪了一下权承的耳朵,她似乎是发现权承图谋不轨的心机了,一看那双犯罪的桃花眼,就知道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说着,有意无意的避开镜子中权承的眼神。她弯腰的时候,那条深不见底的沟沟就出现在权承的视网膜上,还有后背『露』出来的那一块身子,弄得权承怪难受的。
“噢!那你和顺子怎么认识的。”权承试探着问,只有两个人尽管在说话,权承才有空子发现她身上的诱『惑』点。
“嗨,缘分吧!可那些都成过去了啊!”她说着,脸上的笑容多少有那么一点不愿意,却又无能为力。
“嗨,这是几个意思着?”权承看出了她的无奈,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可她好像很忌讳这些,不愿意说出来。
“没意思!其实,我们两个没有啥关系的,在别人看来,还以为我们两个现在是两口子了,不是那样的。”她说着,对着镜子里边的权承,苦苦的笑了一个。
“啊?怎么会了?你开玩笑的吧?”权承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反正看来他是不怎么相信的,这就疑『惑』的问。
“真的!”
说着,她用纤细的手指在权承的鬓角『摸』了『摸』,端正了一下权承的脑袋,大红『色』的指甲,似乎能一下子刺穿任何人的心脏。
她用那只钢琴手轻轻的揪了揪权承的耳朵,用心的剪着耳朵旁边的头发。
“吱——”
突然,权承的全是一阵微弱的颤抖,这是从他的后脑勺传下来的,原来,就是在这不经意的一瞬间,谷丽的大熊蹭到了权承的脑袋,来来去去在上面摩擦了好几回。
“我去,上次『摸』的时候都没这么敏感,这是怎么了?”权承的全身哆嗦了一下子,他这就回味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