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王老,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林天没拉他,皇甫政急了,病还没瞧,怎么这两人倒先翻脸内讧了?
“你叫他说。”王也仙指着林天,耷拉着一张冷脸。
“我说不出口,要说你说!”
“嘿,小兔崽子,这回倒装纯情了?”老道歪嘴阴阳怪气叫道:“多一个不算多,你装啥冰清玉洁?”
“我擦,老家伙,你积点口德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林天被戳中了软肋,顿觉面子挂不住了。
王也仙一个劲冷笑,指着皇甫娉婷说道:“你们都瞧瞧,她是不是和这小子眉来眼去?”
皇甫娉婷精致的脸蛋浮上了一层粉色,眸子低垂,不敢看旁人。
海伦轻声叹息,神色幽幽,她早就瞧出来了,皇甫娉婷和那些年方二八的少女一般,思春了。
“婷婷,你……你……”皇甫政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假如是真的,那岂不是先丢车又丢帅?
“女娃害羞,我老头子替她说。”王也仙奸笑道:“所谓情窦初开,便是如此,不过”
“不过什么?”皇甫政颤声追问,他生怕这老家伙还有什么更可怕的论断。
“不过这不怪她,都是情降惹的祸啊。说了你们也不懂,总之,现在根治这个东西的唯一办法就是……”
“你给我闭嘴!别胡说!”林天怒斥道:“为老不尊,鬼信你的话!”
“哎,小兔崽子,老仙好意救她,你欠抽是不是?”王也仙捋起袖管,四处寻找扫把竹竿之类的东西,可皇甫家客厅哪有这些玩意儿,寻觅几下,他抱起一株价值数十万的元宝树就想砸过去!
“使不得,使不得!冷静,冷静啊王老!碎片会伤到人的……”皇甫政也被吓到了,这棵盆栽在他眼里并不值钱,但那个青花瓷缸是清康熙年间的器物,这一砸,至少砸碎上千万啊!
“那换一个!”王也仙放下元宝树,又去拔旋梯旁栽种的金钱松。
“哎,您小心闪着腰……”没等皇甫政阻挠,那株手臂粗细、被园丁修剪过的金钱松就被老道连根拔起,追着撵着林天在客厅内猛抽起来。
松叶狂飞,泥土撒满地板,简直是鸡飞狗跳,不成体统。
“兔崽子,你成心要我背黑锅啊!人家还以为咱爷俩演双簧!我抽不死你!”
“停,停手!”皇甫政被这突发情况搞懵了,这是他们家的客厅,不是大街啊。
怎么了这是!都疯了吗?
“皇甫政,要救你女儿,就让他们同房!”王也仙追杀几圈之后,猛然喊出一句让所有人失神的话来。
“同……同房?”皇甫政木然咀嚼这俩字,再瞅瞅乱七八糟的客厅,两眼一黑,踉跄着扶住墙壁,重重跌坐在沙发上。
“老家伙,你真不要脸啊!这种扯淡的谎都敢说出来!”林天不跑了,转过身盯着王也仙,一副深深痛恨的神色。
“不信?”老道嘿嘿奸笑,丢掉只剩树干的金钱松,又看向皇甫政:“你也不信?”
“这……”即使是真的,皇甫政也宁愿不信。
“女娃,你也是不信吧?”王也仙瞅瞅海伦,拍拍手自信一笑:“老道现在就证明给你们看!”
“你拿什么证明?”林天满腹狐疑。
情降真的要用那种方法才能解开?可能吗?用脚趾想都觉得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