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应变能力超出林天预期,表现的天衣无缝,这样一来,这场戏就好演了,互相配合,总比唱独角戏、对方还蒙在鼓里要容易的多。
“你父亲?哈哈,那岂不是我的岳父大人?”林天高声叫道:“妹妹,别喊了,叫破喉咙也没用的,还是从了吧。”
“我呸!”
“来嘛。”林天撩起了她的小背心,再次压在了谭雅娇小的后背上。
水汽遮住了两个人大片的身影,针孔摄像机也只能朦胧记录着两具身体在浴缸内翻滚折腾的动作,巨大的水花声音淹没了他们的低声耳语。
“有监视,不做不行了。”林天说道。
谭雅眼神一震,绑着的手不由自主抓住了那根不断捅她娇臀的东西,心中升起浓浓的抗拒。
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尽管生在金三角这片混乱肮脏的土地上,为了生存,每个人都要有随时付出一切的觉悟,但是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这种事情,谭雅的内心还是相当抵触。
她曾经幻想,当那个命中的白马王子出现时,她可以弃枪归田,过上正常人相夫教子的生活,在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地里拥抱浪漫,或者能够嫁到华夏去,听说那里没有战争,罂粟和血腥的屠杀。
是做戏也好,真的也罢,现在,所有的幻想都要离她远去了,谭雅的眼角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翻过身,双眼无神地望着雾气中那个男人陌生的脸,陌生的眼。
她要记住,记住这个毁她清白的男人。
“哭什么,让我来好好疼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林天的女人,再没人敢欺负你……”林天俯下身,亲着她的脸颊,嘴唇轻轻蠕动:“别怕,待会叫大点声,我们不玩室内的,玩户外运动。”
谭雅一双泪眼攸然睁大,户外运动?什么意思?
没等她想明白,林天的嘴巴就贴了过来,轻轻吻在了谭雅冰凉的唇瓣上。
这一刻,异样的电流触动了少女最敏感的心弦,她的身子微微颤动,脑袋也变得茫然,无法正常思考,笨拙而缓慢地迎合起来……不管愿意还是抗拒,她终归沦陷了。
“好小子,泡妞的本事也不小!”吴光头在电视机前夹着烟大笑,这才一会儿的工夫,林天就把桀骜不驯的谭雅搞定了,让阅女无数的吴将军都自愧不如,通常他都是皮鞭底下出贱妇,霸王硬上弓,哪有这种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胯下的幸福经历。
光头将军起身从酒柜里拎出一只高脚杯,一瓶拉菲,自斟自饮,兴致勃勃欣赏这出现场版春宫大戏。
当谭雅好不容易从林天的长吻中脱离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可以行动自如,麻绳不翼而飞。
“这是你的初吻吧?”林天眼含笑意和温柔,双手撑着浴缸,俯视着谭雅红扑扑的小脸。
“哼。”少女春情萌动,别过头去,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演戏,还是什么。
只是,刚刚那种刻骨难忘的滋味,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受。
“你准备好了吗?”林天这句话再次让她精神紧绷起来,半露在水面外的娇躯瞬间僵硬。
“哦,好像还差点火候。”男人笑了笑,低下头,温暖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再次淹没了谭雅的感官。
鼻息声、喘息声逐渐加重,一种飘荡在云端的感受让少女逐渐放松了身心,一只手悄然攀上了她的峰峦,随后是两只,极力挑拨着她的身体,那从未有过的情欲越涨越高,如浴缸里溅出的水渐渐淹没了谭雅最后一丝抗拒的念头。
年纪轻轻,小妮子的身体却发育得非常完美,细细的腰肢更加突出那一对巨峰的伟岸、坚挺,整个胸部完全像被两颗足球填充起来,很是惊爆,真不知她有什么秘方能长这么大,在物资贫乏的金三角,普通人只能勉强吃饱肚子。
氤氲的水雾遮蔽了大片旖旎风景,吴光头有些意犹未尽,恨不能亲临现场观摩学习一番,听着女人那种哼哼唧唧情不自禁的声音,将军乐歪了嘴。
少女全情投入这场床戏,让林天这个久经战阵的老油条都有些吃不消了,巨龙拔剑怒张,被那双小手紧紧抓住,迫切地想要窥门径而入。
不能啊!万万不能擦枪走火啊!一世英名和修为可不能毁在这里,考验意志的时刻来临了!
到了这种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用谈什么感情,什么正义,只是一种相互间的生理需要罢了。即使打真军,占有了这个美丽少女,林天也不会产生过重的心理负担,因为这是救她,是在演戏,演戏就有假戏真做的时候,可偏偏降王那句警告如一柄利剑,横插在心头,于是这道选择题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解答。
林天从水中扯下了谭雅最后一块遮羞布,随手抛飞出去,刚好挂在洗手台上方,遮住了针孔摄像机大片视野。
“他姥姥的!”吴光头站起来大骂,早知道会这么背,应该在那里多装几个摄像机!
现在好了,只能歪着脖子看,还看不真切。
啪!吴将军气急败坏关掉电视,想了想,还是找几个妞来败败火比较爽。士兵立即传达将军指令,三名身着军装制服的妖艳女郎走进房间,关闭大门,就开始宽衣解带,露出魅惑尽裸的身材。
“哈哈,还不快过来服侍本将军!”吴光头大马金刀仰躺在太师椅上,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