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一个月。”林天冷静答道。
“一言为定。”柳芳菲冷哼一声,就要发动车子。
林天轻轻按住了她的手,拦下她的动作,盯着女人的娇颜无声微笑。
“干嘛?你笑什么?”柳芳菲警觉地向后躲了躲。
“我记得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是唯恐避之不及,没想到现在,柳总这只天鹅会主动追赶我这个癞蛤蟆,你说人生是不是很奇妙?”
“呸!我稀罕!”柳芳菲脸蛋红了红,心里头却涌起一阵酸甜的滋味,升起了一丝暖流。
感情这东西,沉淀越久,越难割舍,历久弥香,曾经的种种往事浮现在心头,再回首时,才发现,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已经抹不去,忘不掉。即使我们都打不过时间,沉淀下来的却是最美最真的眷恋。
“我稀罕。”林天直视着她躲闪的眸子,收敛起嬉笑的神色,认真严肃地指着自己的心口:“在我这里,一直住着一个人,无人可以取代,我希望有一天,亲手揭开她的面纱,为她戴上戒指,给师父生一群徒孙,传他们一身玄门技法,你知道,那个人……就是你。”
柳芳菲眼神深深震动,没想到林天会说出这番肉麻又深情的话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话。
不是不相信,而是一贯嬉皮笑脸的他,竟然这么认真,让人无法立即接受他的突然转变。
那份真诚的表情和炽热的情感,映在柳芳菲的眼中,渐渐融化了最后一丝防线。
“开车吧,今天我是你的。”林天笑道:“随你处置。”
柳芳菲含羞瞪了他一眼,收拾好甜蜜又得意的心情,重新上路。
元旦后的第一个清晨,朝阳温馨如火,晨曦中,轿车向地铁十号线的工地驶去。
意大利首都罗马,达芬奇国际机场。
两名身穿黑色牧师服的中年男人护送着一位白发苍苍的红袍大主教,通过绿色通道,直接步入候机室。
因为教廷梵蒂冈就位于罗马城的西北角,国中之国,所以教廷人员出入频繁,并不会引起人们特别关注。
不过此刻,两名身穿牛仔服的意大利人却尾随着主教三人向安检门靠近。
“嗨,先生们,你们的东西掉了。”身后,一个动听的女人声音传来,两人相视一眼,慢吞吞转过身来。
嘭!嘭!
没等他们看清楚身后是什么人,脑门就同时挨了一记重击,一米八的个头轰然向后倒去,直挺挺躺在大理石地板上昏了过去。
“嘘嘘”警察吹起哨子,举着电棍,拔出手枪向这边冲来。
前些天,美国总统刚刚遇刺,世界各国都提升了反恐警戒标准,罗马首都机场安保重地,绝不能容忍威胁旅客生命的事件发生。
“举起手来!女士!你被捕了!”
“放松点,瞧瞧这个。”楼兰手心里亮出一只警徽,蓝色地球仪标志周围环绕着一圈英文字母,一柄象征执法的利剑和昭示公平公正的天枰悬挂在地球仪上下两方。
“国际刑警?”几名警察相视一愣。
“你们应该抓他们好好审问一下。”楼兰脚下尖尖的小皮靴在其中一名男子的领口踢了几下,露出一个交叉骷髅头的刺青。
“黑手党!”这下连周围的不少旅客都发出了惊叹。
臭名昭著的意大利黑手党,一向以这个骷髅头为帮会成员标志。
“谢谢,女士,你帮了我们大忙。”一名警长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赶紧挥手示意下属把那两人铐起来。
“举手之劳,那么,再见,警长。”楼兰微微一笑,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向大厅外。
肤色各异的候机人群里,一名卷发男子放下报纸,竖起大衣衣领,尾随她跟了上去,插在口袋里的右手腕处,露出一簇黑火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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