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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米 为什么不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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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正大步往外走,占色心揪起来了,“你带我去哪儿?”

男人瞪着她,不吭声儿,出了玻璃屋,外面不是月黑风高,而是月不黑,雨在下,微微送着爽,让彼此有些有点汗意的身体确实凉爽了一回。

夏季的雨,又怎么会凉呢?

不理会她的害怕,权少皇径直走到了大露台的边沿,搂着她将床单铺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大方桌面上,才将她的身体放了下去,一双狼眼睛瞪着她,动作极具掠夺性的霸道气儿。

“占小幺,你就这么不想跟爷做?”

“……”占色被他那股子狠劲儿,骇得心上直发毛,突然间,她有一种今儿晚上得死在这个天台上的错觉。

咋办?求饶吧!

“权四爷,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踢到你脸的,本来我也不想拧着你,谁让你……谁让你……弄得我那么难受?你大人大量啊,你,你看看这环境……”

说到这儿,她偏头往外面一看。

天!不偏头不知道,一偏头吓一跳。

就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就是二十五层的楼顶边沿,外面是整个依兰县城的夜空,虽然这幢楼比整个依兰县的建筑物都要高,她却没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境。

权少皇冷哼了一声儿,“怕了?”

当然怕了,占色胆儿不小,也没有高血压,可这会儿也被唬得心脏一阵阵狂跳,差点儿就要吓死了。

“权四爷,你兴致好,雨下天台……可这太重口了,可我怕不能好好配合你……”一句话,她说得特别悲壮。指尖儿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看看他,又不时偏过头去看看宛如深渊的楼底,深深地呼吸着痒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弯唇,挑眉,冲他露出一抹腻歪死人的笑容来,接着小声说。

“这儿实在不太美妙!”

“爷觉得很美,一日看千里——”拂了拂她垂在木方桌外面的头发,男人身体前倾过来,以免她被雨点儿淋着。掌心在她身上抹了抹那些雨水,便再次大进大出了起来。

一时间,占色心胆俱损。

雨不大,可那水汽不停氤氲在脸上,她完全看不清楚,迷蒙间,只见雨水全中落在了他壮实的身上,一滴滴又落下来,让他的样子,更加狰狞阴鸷。

两个人不在说话,她完全被他压倒性推在方桌上,男人生猛的力道撞得她脊椎骨生疼,差点儿把她腰都给拧断了,而背后又硬又潮的桌面儿硌得她难受,那感觉,让她再次觉得自己就是他砧板儿上的鱼肉。

雨水,汗水,沾上她的额头。

目光微微凉着,她喘气不止,死死拽着他,恨不得掐死他。权少皇却玩儿得很尽性,站在城市最高处,干着自己的女人,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俯下头来凑到她的耳边,低哑地轻哼。

“占小幺,今儿晚上,爷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来,换个姿势。”

惊了一下,占色来不及多说,他搂着她的腰就将她翻转过来。

啊!

目光所及,是比楼顶低得多的万家灯火,天上细雨蒙蒙,那感觉又紧张又害怕,身体紧缩到了极点。男人在她身后低笑了一声儿,大手勒着她的腰,再次与她契合的刹那,他满足的叹息。

太疯狂了!

这个男人,真的太特么疯狂了!

脑子晕晕乎乎间,占色就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整个人面对野旷的夜空,身上是冰冷冰冷的雨水,身后是热气腾腾的男人,天上没有月光,只是玻璃房里闪烁的暖黄光晕。她没有转头,可男人却偏偏要把她的脸强行扳回去,让她看着他的脸。

“占小幺,看着我。”

他是这么命令的,在他带在占有欲的话里,占色不知道是灯光作用还是什么,只见他一双眼睛通红,好像布满了血丝的野兽。而她自个儿只能无奈地任由那野兽撕扯,攻击,操练了又操练,整个人从头到脚,被他吃得渣儿都不剩。

她不看他,闭上了眼睛。

男人带着湿意与灼烫的掌心抚上了她光洁白腻的后背,将她抬着配合着自己的高度,让彼此身体更加贴近了,带喘含吼的呼吸声里,声音磁性又好听。

“占小幺,再给我生个孩子!”

再……?

脑子晕乎间,占色的身上冰冷冰冷。

这么说起来,权十三真的是他的儿子了?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而这话,也再次证实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他之前的女人。怪不得他总说她欠他,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女人,长得跟她很像么?得多像才能让她的男人认错?那艾慕然,为什么又说她死了?

太多的疑惑,让她时沉时醒的脑子,着不了调儿……

“听见没?说话!”

在他凶猛的命令声里,占色低低哼着,一双染了水的眼睫毛眨动着,睁开眼睛望向他,而他也望着她,那灼火的目光很专注……那样的专注,一种很容易让人沉迷的专注!

“权少皇……”我不是她!

后面几个字儿,她说不出来。

刚才不是已经下定过决心了么,不提过去的事儿了。

“想什么?再走神,老子……”男人低头咬一下她的肩膀,低低沉沉的哑声吼着,一把将她额头的湿掉的发丝拂开,露出她瓷器儿般白腻的脸蛋儿来,一身席卷理智的火焰,将那股勇猛悉数埋入她锦绸般温紧的身子。

“我……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声音全被撞碎,调不成调。

“占小幺……叫四哥……”

“四哥!四哥!”

占色浑身酸胀,恨不得他早点完事儿,自然他让说什么就配合什么了,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以为自个儿快死了,男人也完全没有完事的节奏,大手捏着她细软的腰儿,额头滴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呼吸越发浓重了,青筋恨恨的鼓动着,越发凶猛了起来,大概真是爽坏了,喉间不时溢出几道低沉声儿,显得格外餍足。

视线迷糊了,身上淋透了。

占色真心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了……

“权少皇,你能不能……能不能快点?”

“不是说爷不行么?不证明给你看怎么行?”男人指尖刮着她白软的面颊,看着她承受不住的小模样儿,纠结了一晚上的怨气终于得到了缓解。

“有劲儿挑衅老子,没劲儿做完?嗯?”

憋了这么久的劲儿,权四爷好不容易今晚顺畅一次,那姿态自然狂野得不行,次次到底,次次弄得她哀声连连,却半点儿都不饶过她,将一身的狠劲儿发挥到了极致。

王八蛋!王八蛋!

心肝都快要跳出喉咙了,占色无奈哀叹,小声啜气儿,“四哥,轻轻轻轻……”

“还笑不笑?”男人明显还记着仇呢,钳住她腰的大手更紧,一把捞她上来,将她摆出一个更加羞人的姿势,那节奏疯狂得像要撕碎了她。

“我,我保证……我再也不笑了……”

“不笑也晚了!”

说什么都没用,占色无奈挨着,头发被雨水淋透了,一身不知是汗是雨的液体在流淌,无助又可怜的抽气着,娇唔着,吐纳着,撑到了极点的身体非常不适,可权四爷却没有半点儿要怜香惜玉的样子。

占色的理智,很快撞成了碎片儿。

不停地摆着头,她受不了天台上这样儿的所在,更不想依了心性地叫嚷。可做事儿,有时候真的由不着本身。慢慢地,慢慢地,在男人技巧的操练下,她脑子就不听使唤了,浑身的媚劲儿都被他给撩了出来,整个人像完全被男人给点中了死穴一般,理智没法儿由自己左右般。

娇唔轻嗔,婉转承受……

男人甩了甩头上的水,眸子危险的浅眯着,一只手抹在她身上,邪恶地打着圈儿,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在撩逗她,春水润了钢铁,那事儿自然容易多了。

“喜欢了?”他喃喃问,声音低沉,低下头来,额头贴在她的额上,温柔的暧昧,让占色的心脏里,咚咚咚狂烈地跳着,全身的细胞都飘了。

“你别……按……”

“你喜欢的。”

轻唔了一声儿,占色说不出话来。究竟喜不喜欢她表达不出来,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真没命消受这激荡的床战了。不对,还没床呢,这叫雨中天台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琢磨着,她突然又涌起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不停地往脑子里冒。

当年,他跟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做的么?

会么,当然会。

女人啊,天生就是会自找不痛快的主儿。这个念头一上脑,她眼前好像就出现了男人与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们相拥,接吻,他也像对自己这样进过她的身体,与她耳鬓斯磨——

不想,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不自在了。

一不自在,那处就慢慢干涸了。

男人自然也就感觉得出来,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儿,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闷闷地哼声问。

“在想啥?”

“……”

小女人低低地轻吟,却不说话,喉咙里有些委屈的嗓音呜呜着,三分可怜七分委屈,弄得男人心头一酥,手臂更加动情地揽紧了他,喃喃安抚,“别憋着自个……”

“……”低低地吟着,占色的灵魂在飘移。

扬起脸儿来,她吻上他的下巴。

权少皇呻吟一声,在她体内的兽性更加邪肆。

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儿力气了,耳朵里‘嗡嗡’的响过不停,不知道是风声,雨声,还是音乐声。更不知道这是一场蔓延在四肢百骸的夫妻欢娱,还是一场好像不会结束的凌迟。

她只知道两个人一直在交缠,从天台到玻璃屋,从玻璃屋回到楼下的卧室,从卧室到卫浴间,从卫浴间又回到卧室的地毯上……整个过程,她完全被他凌迟着,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干过这么疯狂的事儿,没有经历过这样细致的折磨。

直到她做梦般哭了……

直到她晕晕沉沉地晕了,他还在继续……

盯着没有了意识的女人,权少皇的每一个动作,都又狠又狂,整个人带着或野性或暴力的力度,像是为了让她臣服于他,又像是为了填补心灵那处空虚,带着几乎要嵌入她灵魂的凶猛,每一下冲刺,在睨着她承受不住的小脸儿时,他就觉得,六年的压抑通通在这天晚上得到了找补。

再一次将哭得乱七八糟的小女人带到卫浴间里清洗干净,又替她换上了一件轻软的睡衣,狼奔豕突地疯狂缠绕了一晚上的两个人总算是分开了。

而这个时候,窗外的天儿已经斑白了。

他承认,真有些疯狂了。

整一个晚上,他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身上不停逞着凶,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身体,因此,当他在卫浴间里替她清洗时,发现她白腻的肌肤上被自个捏出来的一道道指痕时,又是心惊肉跳,又是心疼擦药,又是自责不已。

当然,吃饱喝足了,却也没有什么后悔。

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着累极而睡的小女人,权四爷却没有半点儿睡意。

刚才她哭得太狠了,他从来没有见她哭得那么厉害过。可很奇,不知道心里是有怨还是有恨,她越是哭,那娇滴滴样子,越是让他兽性大增,恨不得撕碎了她。看着她抽噎着说不要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大张着嘴,喊得嗓子都哑了样子,被弄得快缓不过劲儿的样子,他却又无比满足。

伸手搂她过来,他紧拍起她的背安抚了起来。

他的小女人,今儿肯定吓坏了。

低下头,他轻轻摩挲着那些指痕,额头刚洗过的水珠滴落下来,落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地滑入睡衣的领口,看得他嗓子眼又是一阵发干。

手刚刚探过去,睡梦中的女人就皱起了眉头。手腕拦了过来,口吻像埋怨又像撒娇般,更像在责怪他欺负了他,低低的喃了一声儿。

“四哥……不要了!”

喉结滑动着,权少皇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压抑下来想要再次埋入她身体里的念想,缓缓地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

“乖乖睡,不要了,不要了。”

“嗯……”长长叹了声,她又睡了。

搂着他的女人,权四爷喟叹一口气,刚刚闭上眼睛,外面的敲门儿声就来了。

“四爷——”

叫他的人,正是同样整夜没睡着的铁手。

权少皇看了一眼怀里完全没有了知觉的小女人,慢慢地拉开了她的手,将被子拉上来盖在她的身上,套了件儿睡袍就走过去开了门。

看着脸色发青的铁手,他指了指另一边儿的休息室,明显怕吵醒了占色,还刻意压低了嗓子。

“那边说。”

接着,他反手,将房间门合上了。

房间关合的刹那,铁手透过门缝儿,依稀可见屋里的凌乱和风光,喉咙动了动,垂下眼皮儿,默默地跟在了权少皇的后面。

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他自然全都听见了。

心里有酸涩,更多的其实是麻木,还有说不出来滋味儿的懊丧!

相比与他的颓然,一夜未睡的权少皇,明显精神焕发,一脸生动的表情配上他头上未干的水渍,像是刚刚蒸了一个舒服的桑拿出来。

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他点燃了一根儿,满足地吸了一口。

“说吧,有什么事。”

“昨晚上,收到一个权董发来的消息。”

昨晚上收到的,可那时候,他没有办法去吵他。

一听到权世衡的名讳,权少皇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动,眉梢挑开,便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意来,“他又说什么了?!”

铁手静静地坐在他对面,声音平静,却有些哑。

“就几个字。”

又吸了一口烟,权少皇撩着他,等待他继续说。

抬抬眼皮儿,铁手面无表情地复述,“贤侄,不日有大礼送上。”

大礼送上?!

权少皇夹着烟的手揉了揉额头,喉头微微耸动一下,品味着权世衡传来的几个字儿,眉头又不由自主的锁上了。

“知道了。”

他知道,端了权世衡在京都的青龙帮,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不给自己再搞点儿出来,那头老狐狸的心,又怎么落得下去?可恨他人在国外,又入了美国籍,死都不肯入境一步,怎么骗都骗不回来。要不然,又岂能让他逍遥到现在?

现在他与权世衡之间,陷入了一阵僵局。

权世衡不敢明着得罪他,他也不好明着去搞他。彼此暗中斗法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有来有往,他没有吃亏,一时却也没有办法彻底拔掉那颗毒瘤。

不过,奇怪的是,如果权世衡要搞他,又怎么会事先提醒?

除非,真有什么东西给他。

只不过,那老狐狸又怎么会真送好礼?!

见他一直在沉默,铁手知道他心里必定有数了。眼皮儿耷拉一下,想了想,又突然说,“四爷,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女人弄来了?”

那个女人?

正暗自出神儿的权少皇错愕了半秒,才想起艾伦那件事儿来。吸一口气,他偏过头来,目光注视着铁手神色不愉的清俊脸庞,低声笑了笑,刚才阴冷散去,语气又回暖了。

“铁手,她很适合你。”

铁手抿了抿唇,“我不喜欢她。”

“我知道啊。”凉凉地笑了笑,权少皇慢腾腾地吸着烟,打量着铁手脸上的郁闷,眉梢越发轻扬了,勾起唇角,笑着说:“艾伦那姑娘,除了性子有些野,没别的,你可以试着处处……”

“四爷!”目光平静地打量着他,铁手凝了神,语气很坚定,“你知道我,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没法改变。如果你是因为担心我,大可不必。”

权少皇愣了一下。

有心撮合,却差点儿被误解。

再次揉了揉额头,他正色说,“感情的事,还是看你自己。”

俊气的眉头拧紧了,铁手很显然被昨晚艾伦搞的那么一出给伤到心神了。定定地看着权少皇,他一字一顿说得铿锵有力。

“我宁愿光棍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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