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俩同时大声惊叫起来!我正感诧异之际,柳灵女那股巨大的压力消失的无影无踪,被我反推的力道给丢出去,在空中倒在几个跟头落在地上。一条黑影迅速出现在柳灵女身边,蹲下身子不知道在它嘴里塞了什么东西,眼瞅着这个身材正点的美女瞬间变成一个不足半尺的小木人,基本上跟昨晚跳舞时个头一样大。
这恐怕就是柳灵女原形了。那人随即提起木人,从上面拔出一卷黄符撕的粉碎,柳灵女那就报废了!
马白龙不由龇牙裂目,大声喝道:“孙上天,你敢破我的柳灵女?我跟你拼了!”一边吼叫着,一边提着马灯飞速冲过去。
但往前只不过跑了几步远,突然间一片白雾弥漫,将马白龙笼罩在其中。都看不到他的身影,只听到这杂碎咳嗽的声音。跟着“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听声音是马白龙的声音应该是挂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疑惑不解,孙上天为什么要帮我?并且这小老头手段挺麻利的,破解柳灵女,杀死马白龙,只不过短短的不到两分钟时间!
眼前那片白雾随风消散,地上只留下马白龙的一具尸体,孙上天早失去了踪影。我才要走过去瞧瞧,这时听到了刘嫣儿的尖叫声,急忙回头跑到车头跟前。刘嫣儿被司机按在地上,裤子被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粉臀。司机正一只手脱自己裤子,可是这混蛋不走运,刚好被我赶过来,一脚揣在裤裆上,咕咚倒地后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刘嫣儿慌忙爬起身提上裤子,靠在车头前,弯腰不住喘着粗气。嘴角淌着血液,脸色苍白如纸。刚才她摔的这下恐怕伤的不轻,要不是这样,出租车司机也不可能把她摁在地上。
“你的衣领……”我说着咳嗽两声赶紧转过身。
这妞儿衣领被扯开,露出了大片的酥胸,加上她手提着裤子,看的我一阵热血沸腾。
“打电话报警!”刘嫣儿声音嘶哑的说道。
我打电话报了警,但在警车赶到时,跟刘嫣儿打个招呼提前溜了。至于这个烂摊子她怎么收拾,那是她和警局的事,只要不把哥们卷进这个麻烦中就行。回到家里,发现大嘴荣和陈寒烟不在,我心说糟糕,难不成他们遭了安泽荣的黑手?
赶紧跑上楼敲末兮家门,很久没人开,我又跑上去敲刘斌他们的房门,也没人应声。我的一颗心登时沉到底,坏了,他们可能真出事了!
我于是赶紧闭目进入冥途,把黄金叶召过来。很久没见这小子了,但这会儿没心情跟他叙旧,一脸急色的说:“快帮我找找末兮他们在哪儿,我明儿给你买一百个猪耳朵!”
黄金叶这小子抠抠鼻子说:“你怎么又让我找人?我都说过这很麻烦的……”
“快点去找吧我的爷,找到他们随便你要多少猪耳朵我都供奉。”我急的脑门子上热汗直流。
“好吧,一百个猪耳朵,就这么定了。”这小子说完并没有走的意思,我急着睁开眼送他出去,结果他又反过来把我拉进冥途。“急什么啊,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什么啊?等找到他们再讲。”我急忙又睁开眼退出来,结果眼角扫到了一条黑影,心头一凛,这不是黄金叶,因为我跟他在远程视频,他绝对没在跟前。那这条黑影是谁?转头瞪眼看了看,那条黑影迅速消失,竟然没被通灵冥途给拢住。
死小妞也吃惊的说:“那条影子很诡异,我怎么都看不到它什么样子?”
我四周来回找了一遍,楼道里地方就这么大点,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我就纳闷了,那绝对是一只邪祟,可是竟然能逃得过我和死小妞的眼睛,连鬼差都不可能做到,太不可思议了!
“嘎达……嘎达……”静谧的楼道里,突然又响起了一阵高跟鞋声,让我的神经立马绷紧。
听声音在下面,死小妞脸上也闪起一丝疑色,她跟我甩甩脑袋,那意思是下去看看。我咬破手指,在额头上点了一下,念咒做了邪灵遁。死小妞笑着冲我伸了伸大拇指,夸赞哥们想的周到。
走到下面一层,高跟鞋声依旧在低层响着,于是又往下走了一层,声音戛然而止。但随即又响起来,那种高跟鞋敲击楼板发出的清脆声,在夜里十分的清晰。并且在空洞的楼道内发出回响,让哥们感觉这种以往非常诱人的响声,现在变得极其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一口气跑到楼门口,高跟鞋声消失了,忽然又在上层响起来,他大爷的,你耍我是不是?可是我想不通,我做了邪灵遁,邪祟不应该看得到我,为什么这只死玩意能准确避开我呢?它好像看得到我?想到这儿,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死小妞皱眉道:“邪灵遁好像不管用,用符吧!”
我嗯了一声,从包里摸出一张金光符,念咒燃烧,往楼道里一丢。随即那阵高跟鞋声停止了,我急忙跑上去,在三楼楼梯上,看到了一只歪倒的黑色高跟鞋。没想到这还是实战演习,有道具的。我蹲下身子,发现这只高跟鞋上满是泥土,内外陈腐,似乎是埋在土里很久的一件破玩意。
死小妞倒吸口凉气说:“这是死尸脚上的鞋,能从泥土上看得到尸气。”
我吃了一惊:“难道刚才耍我们的是只粽子,还是不化骨级别的?”
“你以为不化骨是那么容易出的?这肯定不是粽子在玩我们,我觉得是一只鬼!”
死小妞话音刚落,就听下面又传来了高跟鞋声,我的神经又绷紧了。靠,又来耍我们,这是一只左脚上的鞋,那下面的肯定一只右脚鞋。我在包里拿出了桃木剑和一张三昧真火符,今天大爷要烧了你了个死玩意!
我在楼梯转弯处靠墙站立,将桃木剑挺在前面,等着高跟鞋声接近后,念咒把燃烧的三昧真火符丢下去。
“嗷”一声尖叫,我心里不由大为得意,你个死玩意,跟我玩,被大爷一把火烧到了吧?谁知往下一探头,我勒个去,这只鬼居然没被烧着,也正探头从转角处往上看,我们俩几乎零距离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啊……”我们俩同时大声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