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om何况现在又失去了线索,我们不如休息几天,这样一刻不停的追下去,东西没找到,我们人可能就先垮了。
小滚刀热情不是很高,他急着回去跟老爷子汇报,但见大家伙都这么高的兴致,只有同意一块去娘子坟。而最为热衷去的是陈寒烟,要去情人老家,她高兴的不得了。大嘴荣也想回去给小鱼添把坟土,说到这儿,他的神色就黯然下来,看来这小子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心里没忘了埋在土下的小鱼。
我们路经角龙镇,便买了点礼物再去看望一下孟奶奶。谁知大门上锁,孟奶奶不在家。正好这时碰到一个面熟的老头,想起来要走的那天,在山上跟他聊过。这人姓陈,我们叫他陈大爷,我于是把礼物交给他,让他转交给孟奶奶。
陈大爷一口答应,说自己还有急事要走,就不招待我们了。看他脸色挺焦急,我便问他:“有什么困难事需要我们搭把手吗?”
“唉,就是上次你们见过的被害死的父女,他们家卧床有病的婆娘也死了。我是他们本家大叔,要过去处理后事。”陈大爷叹着气摇头。
我们一听都觉得这事太悲惨了,父女死后,只留下一个孤零零有病的女人,可能因为伤心加重了病情。
萧影忙道:“大爷,他们家没了后人,出殡可能也需要钱吧?”
陈大爷脸色凝重的说:“不瞒你们说,我这侄儿的婆娘因为听说丈夫和女儿都死了,当晚脑淤血,就送到了县城医院。你们给的三千块都花完了,我们又凑了一万多都没够用,如今她死后,还欠医院五千块。这不,侄儿和孙女的尸体,还停放在家里没顾上下葬呢。”
小滚刀一把握住陈大爷的手说:“大爷你别急,我们想办法帮你还了医院的钱。”
大嘴荣也跟着说:“出殡需要多少钱,我们这就去县城给你取去。”
“这怎么能用你们的钱。”陈大爷慌忙摇手,“真不用,我们几家亲戚再凑凑吧。”说着跟我们道声别,匆忙往东去了。
陈寒烟跟大嘴荣说:“他们这么可怜,我们一定要帮帮他们。”
“肯定的,肯定的,我卡里有几万块,这就去县城取。”大嘴荣忙不迭说。
萧影笑道:“我们这儿还有个土豪呢,别忘了王林身上有五十万,我们打土豪啊!”
听这话哥们就瞪眼珠子了:“什么我就土豪了,萧影,我可跟你明算账,你身上那五十万还有我一份呢!”
萧影极力点头,眨巴着动人的美眸说:“对啊,我这五十万有你一份吧?那算起来,你有七十五万,是不是大土豪?你好意思剥削我这二十五万吗?”
呃,仿佛觉得又掉坑里了。但这次我不会认输,跟着说道:“既然你那五十万里有我一份,就先从我这份里出吧。”
萧影脸色变得很严肃,煞有介事的说:“王林同志,你是男人,就不能表现出一点男子风度,别惦记我手上的钱吗?你的钱花完了,我不是说不给你的,怎么越活越回来,变得这么小气?难道做了土豪,人就会变吝啬吗?”
汗,当着大家伙,哥们总不能跟一个女人去争辩钱的问题,再说哥们是男人,那就大方点吧。明知道这是坑,但还是硬着头皮跳了进去!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何况现在又失去了线索,我们不如休息几天,这样一刻不停的追下去,东西没找到,我们人可能就先垮了。
小滚刀热情不是很高,他急着回去跟老爷子汇报,但见大家伙都这么高的兴致,只有同意一块去娘子坟。而最为热衷去的是陈寒烟,要去情人老家,她高兴的不得了。大嘴荣也想回去给小鱼添把坟土,说到这儿,他的神色就黯然下来,看来这小子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心里没忘了埋在土下的小鱼。
我们路经角龙镇,便买了点礼物再去看望一下孟奶奶。谁知大门上锁,孟奶奶不在家。正好这时碰到一个面熟的老头,想起来要走的那天,在山上跟他聊过。这人姓陈,我们叫他陈大爷,我于是把礼物交给他,让他转交给孟奶奶。
陈大爷一口答应,说自己还有急事要走,就不招待我们了。看他脸色挺焦急,我便问他:“有什么困难事需要我们搭把手吗?”
“唉,就是上次你们见过的被害死的父女,他们家卧床有病的婆娘也死了。我是他们本家大叔,要过去处理后事。”陈大爷叹着气摇头。
我们一听都觉得这事太悲惨了,父女死后,只留下一个孤零零有病的女人,可能因为伤心加重了病情。
萧影忙道:“大爷,他们家没了后人,出殡可能也需要钱吧?”
陈大爷脸色凝重的说:“不瞒你们说,我这侄儿的婆娘因为听说丈夫和女儿都死了,当晚脑淤血,就送到了县城医院。你们给的三千块都花完了,我们又凑了一万多都没够用,如今她死后,还欠医院五千块。这不,侄儿和孙女的尸体,还停放在家里没顾上下葬呢。”
小滚刀一把握住陈大爷的手说:“大爷你别急,我们想办法帮你还了医院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