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明白这是李英云的一番好意,便含笑拒绝道:“谢谢玉姐的一番好意,我对我现在的工作很满意。”
李英云却不死心,满怀希冀地看着卓君,道:“要不这样,看在姐的面子上,在卫生厅专家小组里挂个名总可以吧,就跟企业顾问一样,工资照拿,平时不管事不坐班,只有专家小组实在搞不定的病,你再出马……”
李英云这样说,卓君倒不好再拒绝,只好道:“这样会不会不好?而且我现在连执业医生资格证都没有……”
李英云见卓君有些意动,不禁大喜,立刻拍着胸脯道:“小弟你医术这样高如果没资格行医谁还有资格?而且,你别忘了姐是干什么出身的,那些个证件,你想要几个要几个,想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就有……”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曲鑫园。
这是燕京四院的干部楼,相当不错的一处小区,是李英云当年在燕京四院做副院长时内购下来的,近两百平的小复式,后来随司马书记到中州任职后,也没有卖出,算是在燕京,也有了一个落脚地。
卓君看了一下时间,司马江那小子说得没错,距离燕京四院,果然只有五分钟车程。
记好周边所有信息后,卓君并没有跟随大家一起进去,而是认真提出了告辞。
李英云自然不肯,通过这短短时间内的接触,她已经“错误”地把卓君认识成了一位纯朴、善良、实在的年轻人。如此一来,感觉亲切了许多,已经真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来看待了,所以无论如何,非要留下他吃饭。
直到卓君提出朋友有急事,并请司马江开车同行后,李英云才算勉强同意。在她心里,卓君堪称现代年轻人的楷模和典范,难得他跟儿子比较投缘,让儿子多跟他混混,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玉姐,我刚看了下,这两天,冲狗煞南。嫁娶、动土、造船、开池、掘井、出行、修造、入宅、上梁、移徙、安葬、破土、作灶、开市等诸般不宜,司马书记大病初愈,经不起冲煞,一定要劝他多在家休息,不要出行。”
临走前,卓君认真道。
作为官太太,李英云别的不信,对这个却是非常相信的,闻言又是一震,不过卓君带给她的惊奇实在是已经太多了,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非常严肃认真地点了点头。
随后,卓君便指挥兴致勃勃的司马江开车回去,沿着那些“兵冢”符号所指方向,一路追踪过去,随着越追越远,渐渐远离主城区,卓君的心,慢慢有些沉了下去。
往城外跑,绝对是最差的选择。而看这一路的情况,阿缺竟然是一路直奔城外,中间连半分企图迂回返还的抗争痕迹都没有,可见他遭受的压力之大,实力之强。
终于,在又走出十几公里,走到夕阳西斜,旁边都是农田时,所有的“兵冢”符号全部消失了。
“卓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不用等我,你先回去。”卓君面色黑沉如铁,猛地打断司马江的话,不等车子停下,嘭的一声,直接撞开车门,炮弹般窜了出去,然后身形不停,径直朝着左后方农田里冲刺而去——
“嘎吱——”
司马江吓得差点没把车子开到沟里去,目瞪口呆地望着卓君奔去的方向,摇了摇头,靠,这不是在拍电影吧,也太猛了!
哥,没的说,以后我司马江就跟你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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