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秦暖那个女人会答应他的协议,且答应得十分干脆。
原来,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韩子赫没发觉,自己下意识用了野男人三个字。
孟涵小心翼翼地开口,“韩少……。”
韩子赫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红色包装袋。见过有哪个未婚女人随身携带这玩意儿吗?秦暖就是一个。
再仔细一看……
内心大呼,这根本不是劳资的尺寸好吗?!
秦暖那个死女人,竟然给他拿了个最小号!最小号!
韩子赫撕开了避孕套,扔进咖啡杯里,气冲冲地起身,“分手的事情不要再说了,我不同意。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丢下一句话,韩子赫就走了。
孟涵的内兄同时被两种情绪折磨,一种是,韩子赫不愿意分手她觉得开心,另一种,秦暖始终是个威胁。
……
翌日,上午十点。
盛北弦办完手续,出院了。
尽管,他的脑袋上还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
坐在车上。
“哈哈哈。”楚心之捂着嘴都憋不住笑。
盛北弦扣着她的下巴,“有这么好笑。”
“哈哈。”楚心之笑得眼睛都眯到一块儿了,“你不知道,之前你一直穿着病号服,头上缠着绷带没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白衬衫,黑西裤,头上再缠着白纱布就显得……特别傻气。”
“宝贝说谁傻气?嗯?”语气含着威胁。
“呃…。”楚心之立马改了口,“我傻,我傻,行了吧。”
盛北弦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行。”
楚心之瞪他一眼,往前面看,林管家在专心开车,并没有看他们。
细看就会发现,林管家的嘴角在不停抖动。
半个小时。
车子开进老宅。
锦川在屋内陪老爷子下棋。
“呦!回来啦。”盛老爷子抬头看了一眼,低头落下一枚棋子。
盛老太太见盛北弦的头上还没拆掉纱布,紧张道,“赶紧坐下,别累着了。”
“林嫂,中午炖点汤,再多添几个菜,让锦川先生中午在这儿吃。”
“老夫人,您不说我也知道。”
楚心之扶着盛北弦坐下。
“头晕吗?要喝水吗?”
盛老太太忙说,“楚丫头,家里佣人多,让她们做就好,你别忙活。”楚心之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产,家里一下子就要添上两个小家伙,盛老太太担心到时候忙不过来,又招了两个佣人在家里。
李婶,一个四十多岁,照顾孩子颇有经验。张晓,一个二十多岁,手脚麻利。
张晓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桌上,“大少爷。”
“嗯。”
盛北弦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倒在楚心之的肩膀上,“宝贝,头晕,陪我回房间躺会儿。”
楚心之:“……”
盛老太太担心,“头晕?是不是还没好啊?让你别这么早出院了,最起码要住上一个月才行,你这……用不用请医生过来看看。”
盛北弦抬了一下眼皮,看样子困倦极了,“可能是刚才坐车的时间太长了,晃得头晕。”
楚心之翻个白眼。
你当坐的是马车呢?还晃得头晕。
找借口!纯属找借口!
看到奶奶担心的样子,盛北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