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从这一点来说,那么大多数贪污案恐怕就算不得贪污了,一个官员创造了多大的价值?花点钱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所以,这个说话实在很难以让珍妮佛接受,但是,她这几天跟安子恋奸情热,说个难听的,每天一搞一整夜,那么,总要顾虑一下安子的感受,故此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却是很自觉地就不说这个话题了。
正在这时候,那外面旅馆老板进来,一时间大声哭诉,这哪里是住旅馆啊,这简直是在拆旅馆。
张潜毫不在乎,对那旅馆老板便说,“放心,赔偿会一分不少地给你。”他说着,就看了一眼珍妮佛,珍妮佛忍不住又是一个白眼,却也心知肚明,如今自己的小男人进了这个胖子的系统,也就是花旗国内媒体所说的天朝两大最神秘最有权势的情报机构之一,以小男人的本事,不管到任何情报机构去供职,别人都会大开方便之门的。
她甚至想到了一句天朝的成语,倒履相迎。
这种事情想想也正常,譬如花旗国内洛杉矶市的那位天灾,一直是中情局和联邦局所头疼的对象,哪怕对方做了再离谱的事情,他们都得负责事后工作,如果说那位天灾突然说我要去你们中情局或者联邦局工作,那两大机构还不得欢喜地给个司长甚至副局长之类的官职。
不说珍妮佛的想法,安子三剑差一点把旅馆给拆了,幸好,他们住的是顶层,倒也危害不大,只是搬到下面一层就是了。
这个季节不是旅游的旺季,加之又有藏区的大兵戒严把守,那旅馆老板虽然极为不满的,但是看张潜肯赔偿,倒也就安静了,毕竟跟政府对抗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张潜在德仲村等了数日,主要是等敖镇抚使的指示,要知道这时候的安雨沛就相当于打牌捏了一对a,总要挑合适的时候打出来,才能起到应该有的作用,如果别人打了一对3,就把一对a给甩出来,那未免也太浪费了。
可是,作为锦衣卫南衙十三太保之一的张五爷,却是没想到,他还没等到老板的指示,却是等到了一个他极为不喜欢的人。
这个他不喜欢的人来的时候,张五爷正和那个高丽国大义法师在一起,安雨沛的事情主要便是由这位大义法师引起,若不是安子撞倒了这个大义法师,然后那闻超闻同知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未必就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大义和尚那天也是目击者之一,这两日,他未免就惴惴不安,高丽国国小民蠢,却也有一个先天境大师的,这位大师先是在天朝学艺,后来又去霓虹国学艺,最终在五十岁的当口突破了先天境,归国后创建了长白花郎道,是高丽国人所敬重的大师。
大义和尚有幸结识过这位长白花郎道的开祖,更是见识过这位开祖演示武学,八十多岁的老人了,一跺脚,原本普通的身材顿时暴涨,身上衣裳一条条一缕缕便撑裂开,地上青石板直接被跺得碎裂成蜘蛛网状。
这种功夫如果在国内,恐怕只能在十数个先天境大师中排倒数第一,甚至或许有大师会认为他见解不明,不予承认他是先天境,认为他应该是离先天境尚且有一步之遥的九品上,这种事情也是可能发生的。
不过高丽国国小民寡,能有这样一位大师,那已经是极为稀罕了,高丽人甚至认为他们的长白花郎道应该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以前大义和尚也是这么认为的,可那天瞧见安子的一剑之威,真是吓得魂飞魄散,以前结识的那位大师,跟少年若是比较的话,少年要完爆那位大师三条街。
大义和尚未免就心中惴惴不安,生怕安大师还惦念着他,加之他此番前来藏区,本就是宣传所谓的中高友好的,如果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办妥,就这么回国,那么,他这个僧腊二十年的宗会议员,怕也就坐不稳了。
故此,他是极为想和安雨沛大师打交道的。
安子嫌他脸上笑得太阿谀太不矜持,就不高兴跟他接触,但张潜不在乎啊,这怎么说也是曹溪宗的宗会议员,如果招揽过来,还是很有些用场的。
所以他这两天倒是很用心地招待了大义和尚,甚至亲自出去挖掘了一下附近有没有金凤凰,然后嫖的时候请大义和尚一起,这么一来,两人顿时就找到共同的爱好了。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原来你也好这一口】的意思。
当然了,张潜请大义和尚去嫖,还是有目的性的,甚至可以说他是勤于王事的代表。
这天晚间,两人刚嫖完藏区姑娘回来,都是满脸春风,走路都带风的架势。
迈步进了旅馆小小的正厅大堂,张潜眼神忍不住一愣,小安长官正坐在沙发上,和身边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说这话。
“老张。”安子瞧他进了门,顿时就起身对他招手,张潜一瞧,不得不走了过去。
“这位蓝丽小姐是老张你的朋友罢!你刚出去一会儿人家就找来了。”安雨沛笑眯眯地说话,心里头忍不住就想,没想到这老张还有这一手。
和安子并排坐在沙发上的丽人这时候连屁股都不抬,甚至连欠身都不愿意欠一欠,“张太保,我们又见面了。”
张潜心中大叫不好,对方不会是来挖安长官的罢?
他忍不住大声就点出了丽人的身份来,“栗兰琼,你们东厂什么意思?有这么明目张胆挖兄弟单位墙角的道理么?”
旁边安雨沛顿时目瞪口呆,什么?身边这个和自己聊了好久的丽人,居然是东厂的?栗兰琼?不会就是那个天朝最年轻先天境大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