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轻轻地掰开了祁轩辰的手。站直了身体，“太子……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除了你，还是你。”

不只是他，全部围绕着她转。而她全部的重心，也是围绕着他的。

“所以，你是为了我，选择赴死？”太子的声音，稍微拔高了一点，他眼底的气焰，慢慢燃烧。他永远也忘不了，当他闯入那个房间，当他看到她趴在桌子上，没有一丝呼吸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撕心裂肺。

他知道她决裂，可是他并不知道，她会这样的选择。

她真的爱过他么。如果她真的爱他，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最想要的，就是她。而不是所谓的帝位。

在那段时间，他一直质疑自己。是不是他哪里不好，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她要这样对他。

他质疑自己，质疑上天。他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他恨自己从小到大，还是活在她的庇护之下。

“不是。我是为了大局着想。”苏媚儿没有一丝犹豫，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们都没有必要，沉溺在过去。

“大局？什么是大局？还是说，你是因为我要娶别的女子，所以选择这样子报复我？”许许多多的问题，他都咽在肚子里。这么多年，在心底发酵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