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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告诉你，你就可以冲我发火，你就可以对着我发泄，你有多难过，就让我也有多难过，那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

宁夏眨了眨眼，泪水无法抑制地蓄满了眼眶，浓浓的酸涩涌上了鼻头，她的手攥成了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了他的胸口上，“薄司言，你是笨蛋吗？”

“嗯，我是笨蛋。”男人眼睛不眨一下地应着。

“谁要你这样做了？谁要和你发火啊？你这么喜欢受虐吗？”

她很想要冲着他发火，却掩饰不住满满的心疼。

虽然她是受了委屈，但他又何尝不是付出了那么多？要说他们之间谁欠谁，早就算不清了的。

“嗯，愿意给你虐一辈子。”男人笑起来，眉目间的温柔仿佛能将人彻底沉溺进去。

“只是很可惜，你这么早就知道了。”

“你真的是个……。”

宁夏还想要骂他，可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没有办法把话说下去，眼泪倒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滚落。

“别哭。”

男人轻声叹息，修长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脏处，“你一哭，我这里就疼，还不如你凶我呢。”

“好了，别哭了，乖。”

薄司言的手抚上宁夏的脸颊，指腹轻轻地为她擦拭着眼泪，可她的眼泪越流越凶，根本没有止住的苗头。

他无奈地笑了笑，“宁夏，我可是放弃了大好前程，还交出了兵权才能回来的，你怎么也给我笑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