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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墨之谦如此亲昵的行为,雷逸翔执着红酒杯的指节都泛了白。
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此时,在别人的怀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大的侮辱和挑衅。
何况,不是被疼爱,而是……被侮辱和轻视。
“墨之谦,威胁一个女人,你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威胁?”墨之谦饶有兴致的重复了一边,然后垂了眸视着怀里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指挑起曾黎的下巴让她和自己直视。
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我有威胁你吗,嗯?”
“没有。”曾黎仰着脸,对上墨之谦没什么温度的眸光,睫毛颤了颤。
不敢看雷逸翔的眼睛,二十八年,曾黎第一次如此的没出息。
“听见了吗?”墨之谦转眸,对着雷逸翔,削薄的唇微勾,然后又转回俊脸垂眸视着紧紧扣进怀里的女人,说。
“这女人呀,天生就是犯贱,你越是讨厌她,她就越是喜欢往你身上贴,有什么办法?”
说到最后,墨之谦夸张的皱着眉,曾黎脸色一变,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蛋更是白如纸。
她承认,她就是犯贱,就是做不到狠心的和雷逸翔去国外。
所以,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这还不算完,墨之谦说完,拇指和食指捏着曾黎的下巴,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下。
曾黎不妨他会如此,唇瓣上一痛,痛的她惊呼出声。
抬手抚上那抹痛处,粘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