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未知,一切都是悬在空中的,一点也不踏实。
舒适了,安逸了,可人还是被软禁着,她不能走出这房间一步,门口,始终都站着两个男人,每一次从锁匙孔望出去的时候,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他们象雕像,因为,她从来也没见那两个男人动过。
好在,这房间里有书,让她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一天。
两天。
她没有关于其它四个人的任何消息,除了每次来送饭的,她没有看到一个熟识的面孔。
而伍洛司也再也没有会见她。
心底,有些烦躁,毕竟来了乌坎已经有八天了,她真的耗不起,她想孩子们,发疯一样的想诗诗和果果。
手中的手机却是打不出电话的。
而且,这样的地方她也不能打孩子们的电话来让人发现孩子们的存在。
被知道了,其实就是威胁。
她要保护她的宝贝们,她爱她们。
第三天了,晚秋还在安静的等待,却是心急如火。
锁匙孔外,那两个男人还是笔直的站着,晚秋淡然的开了门,然后冲着那两个‘雕像’道:“给我盒烟。”
她想吸烟,很想吸。
都说那玩意能提神,她就提提自己的神吧。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然后冲着她点点头,居然是听得懂中文的,或者,跟着伍洛司久了,多少都能懂一些吧,这样的地方会听中、缅、泰和老挝的地方话也很正常吧。
一盒烟很快就拿给了她,拿过去走回房间,香云吐雾着,连带的还有咳,她是真的不会吸烟,只吸了半根就再也受不住的掐灭了。
看着手中只吸了一半的烟头,她缓缓走到窗前,若是这烟头能烧了这地方多好,那她就自由了,也能出去这个房间了,可是,她知道没有这个可能。
掐灭了的烟头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笔直的向窗外的草地上坠落下去。
三楼,所以,她扔了就往床前走,还是看书吧,可是,才走一步就听到了窗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谁扔的烟头?”
是伍洛司,心里一喜,终于听到伍洛司的声音了,晚秋回转到窗前,一点也不迟疑的,“是我,抽不惯,你这儿的烟太烂了。”可其实,那人给她的烟是软中华。
“呵呵,是吗?”男声从楼下传来,仿佛他的脸上还带着如同那日般的微笑,只是,她却看不到了,冲到窗前的她只看到了伍洛司的背影,他应该是才从外面回来,一身的迷彩服衬着他格外的有型和挺拔。
“是的。”她看着他的背影低低的回应他的话,却知道他根本就听不见了,因为,他已经走进手下已打开的大厅大门而走了进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中。
原来,只是片刻间的惊喜。
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房间里住上多久。
多优越的房间也不好,因为这里是属于伍洛司的地盘。
身子一仰就躺在了床上,枕头下掏出了那款白墨宇的手机,她突然间是那么的想要见到他,还有冷慕海和峰子,他们人呢?难道八天了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吗?
她不信她从前眼中的男人会是这么的弱势。
闭着眼睛,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忽而是诗诗和果果,忽而是白墨宇,而后,竟然闪出了冷慕洵……
天,她居然又想到了他。
不该想的。
就在晚秋心思迷乱的时候,门,一下子响了。
有人在敲门,那声音比起之前送饭的那个女佣的敲门的声音有些高,让她下意识的就坐了起来,手中的手机也瞬间就塞到了枕头下,“进来。”她的房间从来不在里面上锁,因为,她觉得没必要,这样的地方,只要伍洛司想了,他随时都有可能捏死她,只要他不想,就谁也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门,应着她的声音而开,高大的身形让晚秋一滞,有点没想到,居然会是伍洛司。
心底,已经狂跳了起来。
他是才回来的,她刚刚看到他的车子了。
那么,是不是那六个人的事已经摆平了呢?
目光炯炯的看着伍洛司,她道:“什么时候我可以见到墨宇?”
伍洛司挑挑眉,“小秋,还没那么快。”
才起的惊喜又灭了去,她颓然的垂下眼睑也不看他了,“那请你出去,等有消息的时候再来通知我。”原来,伍洛司也不过是个饭桶罢了,这点小事也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