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礼物后,返回爱心西饼屋,从冷柜里取出生日蛋糕,廖学兵作为唯一的男生,自然当仁不让地当了搬运工,虽然他完全没有觉悟,但是钟荻蕤一再坚持他提,也就丝毫没有办法再推托。
去中海大学的路上,钟荻蕤给钟佰去了个电话,说廖老师出现了,电话那头开始传来的是骂声,继而是惊喜声,然后是要求跟廖学兵对话的哀求声,在遭到廖学兵的拒绝后,是绝望声,等到说廖学兵邀请他待会参加生日,是欢呼声。
钟荻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廖老师,钟佰太久没有你的消息了,突然听到你出现,实在是太高兴了。对了,廖老师,这一年你都在哪里?我问过钟佰好多次,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我一直担心,哦,不提了,廖老师能回来,实在太让人高兴了,待会钟佰见了你,一定会又哭又喊的,他一直念叨你。”
廖学兵简单地“哦”了一声,故作高深,眼神扫视着街景,没有说话。
小茜姑娘则在一旁好奇地问道:“荻蕤姐姐,廖先生是个怎样的老师哦?能让钟佰如此挂念,我们班上所有的同学都听他有一个亦师亦父的老师,没想到竟然是廖老师。”
“这,廖老师是一个极有责任心,风趣幽默,懂得因材施教,激发学生潜力的老师,是荻蕤见过的最好的老师。不仅如此,我还听弟弟说,廖老师的学识渊博,勇于担当,是一个为维护学生而不弃生命的老师……总之,廖老师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也是荻蕤一直,一直仰慕的人。”
“哦,小茜知道了,原来老板一直暗恋廖老师,怪不得拒绝了那么多人的爱慕。”
“哪里有啊,死丫头,你瞎说什么?”
“嘻嘻,我乱说的,不过荻蕤姐姐脸红如潮,呼吸急促,分明就是嘛,不用抵赖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嘻嘻……”
“死丫头,你还说,看我不打死你。”
钟荻蕤在小茜的取笑中,彻底放下了淑女风范,嬉笑追打着小茜。两女嬉闹着,围着廖学兵花蝴蝶似的打转,羡煞了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
小茜好不容易躲过钟荻蕤的粉拳,宣布罢战。过了会,扬起粉脸,道:“廖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全名呢?好歹是老乡,就告诉我嘛。”
“廖学兵!”
“什么,你就是廖学兵?就是那个让小孩闻名止哭的廖学兵吗?天啦?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廖学兵微笑不语。
钟荻蕤拍了拍小茜的肩膀,道:“死丫头,有什么不相信的。廖老师没有骗你,他是叫廖学兵。难道你认识他吗?”
小茜猛摇头,哭丧着脸,道:“廖,廖先生,不好意思,刚才不该说你坏话的。其实,其实……”
“没关系,能获得这样的评价,表明我还算号人物。小茜,很高兴你告诉我实话。谢谢,小老乡。”廖学兵倒是从刚跟小茜对话中得知自己的过去风评中解脱了出来,安慰小茜道。
小茜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歉意地说道:“嗯,嗯,廖先生你不介意就好。我,我刚才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在,在家乡,大人们都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们也说,被你打倒的,都是欺压一方、为富不仁的恶人,或者是不忠不孝的家伙,所以大家也说你是个好人,只,只是你的手段他残忍了。”
这回,轮到钟荻蕤惊讶了,一脸迷惑,道:“小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廖老师,小茜在说什么?”
廖学兵无耻地摇头,道:“是啊,听不到这丫头在说啥,肯定不是在说我。喂,小茜,你说的不是我吧?”
小茜先是摇头,既而点头,苦涩地笑道:“是啊,荻蕤姐姐,我跟廖老师是老乡,前头我跟他说了我们家乡的一人,跟,共同的认识一个人,对吧,廖老师?”
廖学兵点头。钟荻蕤一脸迷惑,不过倒是没有再问下去。
不知不觉,三人来到了中海大学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