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兄,我们……该怎么办?”乌延试探着问道。
“别急,再等等。”阎志心花怒放,根本没什么心情关注乌延。胜负已定,乌延和他带来的一千骑士上阵与否已经不重要了,他宁愿乌延再等等,至少要等到阎柔上阵再说。
阎柔在坡上立阵,俯视着整个战场,自然不是在看风光,而是在等待一击致命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让给乌延。
不出所料,当阎柔确认鲜卑人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不可能出现意外,而阙机又被公孙续追得如同丧家之犬,再一次经过面前的时候,阎柔举起了长矛,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战鼓声响起,早就按捺不住的汉胡骑士举起武器,齐声呼喝,跟着阎柔冲下了山坡。
看着山坡上飞奔而来的骑士,阙机一声惨笑,这柄悬在头顶的刀终究落下了。他竭力嘶吼,下令亲卫营向东突围,那里通向柳城,是辽西乌桓的地盘。他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只希望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号角声再响,早已没有斗志的鲜卑骑士纷纷策马向东,沿着河谷而行。
阎柔却不给阙机逃命的机会,他猛踢战马,全速狂奔,很快就追上了阙机,长矛舞动,连挑数名阙机的亲卫,大笑一声,一矛刺中阙机的后腰,双臂用力,将阙机从马背上挑起,又远远的扔了出去。
阙机摔落马下,随即被纷乱的马蹄踩中,几声惨叫后就没有了声息。
两名骑士赶上,杀死掌旗兵,砍倒了阙机的飞马战旗。
战鼓声再响,将胜利的消息传向四方。汉军将士欢声雷动,士气大振,齐声大呼“降者不死”。
鲜卑人彻底崩溃,再也没人愿意战斗,有的策马逃跑,有的干脆投降。
听到胜利的战鼓声,遍寻不着阙机的战旗,公孙续知道阎志已经得手,懊恼不已,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眼神不善。“这阎伯温,还真是会捡便宜,老子追了这么久,斩将的功劳却给了他。”
“少君侯,你别急啊,太史都督不是说了么,只要打赢了,都有功劳。”
提起太史慈,公孙续心情好了很多。跟着太史慈作战不用担心功劳的问题,他心里都有数。阎柔就算有斩将之功,也无法和他相提并论。公孙氏已经和孙策绑在了一起。
只有乌延那蠢货,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抓住,带着人在坡上看戏。公孙续回头看了山坡上的乌延一眼,冷笑连连,眼神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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