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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这样的怀疑，对我们秦家的人来说，可是诽谤！我是可以告你的！休管你是总统夫人也好，军官也好，也是需要付出法律的代价的！”

秦如风和水芊芊说起了法律。

水芊芊站在厉靖衍身后，勾起了唇角。

他有脸和自己说法律吗？

也是，得把法律钻研的多么透彻，他才会用那么周祥的计划把自己害得被枪决了！

“秦老似乎太过激动了!”厉靖衍双手插在裤袋里，冷冷看着秦如风跳脚的模样，心里满是嘲讽。

秦如风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被水芊芊给激了起来，赶紧收住了情绪，轻咳一声，“毕竟，夫人的质疑，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对我们秦家，可是致命的打击！”

“若你们问心无愧，没有做这些事情，为什么会成为打击呢？”

水芊芊从厉靖衍身后伸出小脑袋，冷哼道。

“你——”

秦如风见她如此伶牙俐齿，气得牙痒痒，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这话。

想了想，他忽然转身面对着墓碑。

“我今天就在我女儿的墓碑前发誓！她和F国的交易，我半分信息都不知道，她的死，是她咎由自取，我们秦家没有任何人害她！若是我的话是假的，就请老天爷天打五雷轰！让我不得好死！”

水芊芊听着这虚假的誓言，冷冷一哼。

“秦老好像是无神论者吧？”厉靖衍看着他发誓滑稽的模样，缓缓开口质疑道。

一口气噎在了秦如风的胸口处，他后退两步，差点就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