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婷婷和李秀贤回房后,对着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你为什么要帮清哥哥说话?那种女人,到酒吧卖酒,你难道希望她嫁给清哥哥吗?我还以为你们是好朋友,没想到你从来不为他着想。我看你脑袋是坏了,有病!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有病的人?你父母也这样?”
平时她对李秀贤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一笑置之。
可她现在竟胆敢蹬鼻子上脸地数落起他的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
“婷婷,你说话别过分了。说我可以,不准说我父母!”
“呦喝,你现在行了啊,还跟我这么大声说话!说你父母怎么了?本来就是有病才能生出……啊!”她没料想到李秀贤会忽然抓住她手腕,还用了很大的力。
“我已经跟你说了,不准说他们!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看!”他的眼神很吓人,蒋婷婷从认识他也没发现他还有这么血性的一面,顿时有些怕了,气焰也小了下来。
“不说就不说,你放……放开我。”
李秀贤没有放开她,继续逼视着她。
“蒋婷婷,你以为我说这话完全是为了清,是为了白迟迟?我是为了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吗?你先派人给她前男友下套,才导致她去酒吧卖酒。不光如此,你甚至恶毒的想要找人欺负她,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
他的话和他的神情让蒋婷婷头皮直发麻,她是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来着。
清哥哥查,那些人都跑了,他也查不到。
怎么可能这个看着蠢的要死的人把她的事情掌握的那么清楚呢?太可怕了!
“你在说什么,我都不听不懂。”她不敢回视他的双眼,低下头来。
“懂不懂不重要,你只要记着,以后别再做坏事,我不会允许你那么做的。上次,要不是我找人带清去六月雪,白迟迟那么好的女孩子就被你给祸害了。你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假如他爱上的是一条毒蛇,他是不是能永远爱下去。
他和她已经过了最初最激情和雾里看花的时期,李秀贤此时也开始思考,他到底要不要一直沉默下去。
他一直想看她自己醒悟,不想把她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
从今晚的事情上看,指望她自己醒太难了,他必须得对她当头棒喝,才有可能把她拉回来。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怎么这么蠢啊,就没想到清哥哥为什么会那么巧合地出现。我怎么就没想到我身边藏着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呢?我还以为你多爱我,你爱我,为什么不帮我达成我的心愿?为什么不让我嫁给清哥哥?”蒋婷婷抬起头,愤怒地看着他,声音提高了几倍。
她要疯了,她管不了这话有没有人能听见了。
她就是爱清哥哥,怎么了?有什么错?文若也爱他,她也想得到他,她就是装的高贵,其实本质上跟她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老天对她那么不公平,让她喝了那种药,跟这么一个人有了关系?
她想不通!她就是想不通!
只要她有一口气,她就不会停止破坏他们,不会!
“还想着嫁他!该死的女人!”李秀贤低吼一声,把她往床上一甩,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你干什么?”蒋婷婷吓坏了,以前每次他们两个人这样,都是她提出来的。只要她说一句不愿意,他绝对没胆勉强,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我让你看看,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样子,你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该死!”李秀贤红着眼,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挣扎不过看似单薄的自己。
她的拉链被他强行拉下,承受着李秀贤整个人。
原来女人也是可以把感情与一切分开,她不喜欢他,不过现在他的表现还是让她很开心。
她的一切,在李秀贤的掌握下燃烧。
若不是这栋房子隔音好,恐怕欧阳家的每个人都听到她的声音了。
与她房间的热火朝天相比,斜对面的房间却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文若坐在飘窗的窗台上,依然望着窗外的刺槐花。
她觉得自己不是完全伟大无私的,也有那么一刹那,她心里希望着白迟迟和清不能走进婚姻。
如果他们不成,也许她还有个机会,不用夜夜坐在这里看着刺槐孤单单地想着他了。
要不是看到清真的想要跟白迟迟结婚,她不会开口帮忙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