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自己抽么?我真想这么说,可却还没说完发现他翻个身还把帘子落下来,淡淡的声音就从帘子里透出来:“老傅在孤的殿里,你可放宽心,去抽,完了叫我。”
他说完后,我这磨磨牙齿,但寄人篱下又不得不……听从与他!
只是看到纸人不免又想到旧事,而其实没有这纸人,我也不会跟傅斯年那啥,也不至于后来结婚,所以——
我第一面就讨厌上了这个破朋友!
尤其想到沈御臣打纸人的一幕,这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他怎么着呢!磨了磨牙,我默念着我是茅山道第九代传人沈御臣的弟子,我正经威武,是办正事来的,然后就扬起了鞭子——
“啪!”
“啊~”
销魂的呻吟从鞭子下传来一刹,我心肝儿一颤,但为了傅斯年——
“砰砰砰!”
第二鞭还没抽打下来,我忽然就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并且还有焦急的通告——
“殿下!!十万火急!公主殿下给王爷的酒里下了情人花,王爷正发飙!”
外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心跳一顿,几乎是不等床榻里的人起来,已经冲出去开门:“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打算说的时候,也不管门外的护卫重重了,在门口通报人要拦住我时,想也不想的一道鞭子抽过去:“别挡着我!啊!”
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了,又不是多厉害的人,几乎是立刻被人家卷走鞭子,还被打在地上——
“何人放肆!嗯哼——”
那人的怒斥的声音还在耳旁,忽然身上就一轻,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倒在一旁,然后猛然又起来,单膝跪地:“殿下。”
他说时,我身后的晋东居然脱了黄袍子,一身浅黄色的亵衣,越发显得人很瘦弱,他淡淡的打了个哈欠——
“东篱,你吵到孤睡觉了。”
“是东篱该死!还请殿下继续责罚。”叫东篱的侍卫立刻双膝跪下来,我看得目瞪口呆,也明白过来刚才是晋东打开他,救了我。
“不了,你带着她去劝老傅吧。”
晋东说完就转身,那门好像是自动关上,东篱一怔,抬起头先看门后看我,而我则想到什么,转身就朝着下头跑,而有了晋东的口谕,门前所有的鬼侍卫都好像没看见我似得,我飞快的奔跑向下,并且不断的望着之前听到歌声、小红所指的宴客厅,那里的灯好像都灭了!该死……我就说过的,这个公主一定会趁傅斯年病,强了傅斯年!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奔跑着,我觉得这楼梯真的是太高了,跑得我感觉脑子和肺都要炸了,而该死的裙摆在这时候居然给我又设了个“机关”。忽然间,脚踩着裙摆,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抓——
“不要……啊!”
已经预感到要摔了,我大叫着不要显然是没用的,最后只能一声尖叫,然后下意识的就要念咒回去,因为这么高的台阶我摔下去肯定摔死了!却是——
手摸到戒指又想到情人花!
妈蛋,我不能回去,回去傅斯年可能就失身了!
死就死吧!
摔不死我就得去找傅斯年,绝对不能让他被别人那啥……他只能给我!
这么想着,我试图学着电视里的姿势抱住自己,却不想疾风袭来,一股强大熟悉的冷意气流环绕着我,让我微微一怔随后心里一喜,
睁开眼那一刻,只见高台楼阁,鬼兵四立,而他圈住我,仿若无人的站在九重高台阶上,手臂有些隐隐发烫,说话声带着浓浓酒气,眼睛却格外的明亮,“死不了。”
他说话间,我下坠的身子早被抱住。
四目相对,在他又说着“为夫在夫人眼里何时变得这么弱”时,我泫然欲泣的,几乎是立刻抱住他,“斯年~”
他嗯了一声,呼出的气息满是酒味,身上的玄色袍子也是酒味,却不呛鼻,反有些醉人,我这抓着他,激动的情绪还未平复,忽然就感觉另一股劲风袭来,我们的旁侧传来一声女人厉和同时我的头皮狠狠一疼,感觉头发好像被扯下来——
“贱人,松开他!”
能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肯定是锦西。
我因为头皮的痛“啊”的一声尖叫,傅斯年更是怒斥着,外加抓住了锦西的手——
“锦西,放手!”
锦西并不搭理,反而抓的更紧了,“偏不!傅王爷,本公主到底哪里不好,你现在中毒,居然宁愿找一个贵人级别的小贱人帮你解决,也不要本公主帮你!真是太过分了!”
到底谁过分了?明明是她好不好!
我这头发被抓着真心疼,有些后悔带自己的身体下来,但是恼火比后悔还要多——
“你才是过分!凭什么给我男人下药……”
我说着,在傅斯年捏紧拳头时,一咬牙,转身抬手就也薅住了她的头发!这个可怕的妒妇,以为就只有她会抓头发吗!我心想着不让傅斯年为难,起码男人打女人是真心不好看,却是我没想到……
“啊!”我猛然一声尖叫就撒开了手,因为,因为——
锦西的头被我直接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