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满霸道的口气,我却一下来了火气:“我偏扔!”
我压根不怕他,说着手一松,却那钱包像是涂了胶水一样,就黏在手心!
“你!”我怒瞪他,可他也不怕我,一把把我搂到怀里,胳肢窝下面那儿扣着,低头看我,另一只手戳着我的心窝子:“我给的,都不许扔。”
冰凉的手指戳心那一刻,他又偷亲了我一口,我则记起他曾经说……我这里有他的心。
他……他是表白么。
脑海里划过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时,他已经松开我,而我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理发店门口——
“去吧,小僵尸差不多该回来了,为夫去替夫人阻挡一会儿,他……肯定是舍不得你剪发的。”
傅斯年说着,又是招呼不打的忽然消失,可我听到这句久违的小僵尸,腾地一下记起来什么!
沈御臣!
算算从我出事到现在,昏昏沉沉的也有几天,沈御臣他居然一直没出现!而听傅斯年的话,我怎么觉得……沈御臣的不出现,跟傅斯年有脱不开的关系?
“是要剪发还是洗头?”
身后忽然传来的理发店女老板声让我回神,然后想想沈御臣马上回来……赶紧走了进去!
二十分钟后,我顶着巨丑无比的板寸从理发店出来。
板寸是女老板提议的,她说如果真想留男发型,我的头发太软,最好剪短重新长,而我仔细想想,我本来也不在乎丑俊了,所以就答应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好凉!脑袋上忽然少了一头的毛发,风一吹让我直接从上到下的打了一个大抖,然后就看见匆匆赶来,然后忽然站在马路中央愣住的沈御臣。
夜里路上的车是甚少的,亮如白昼的灯光把沈御臣愣愣的表情照的十分清晰,还有他脸上破的两道小口,也格外清晰。
“师父,你受伤了!”虽然我看得出沈御臣没多大事,可我心里愧疚我倒戈傅斯年的事,所以我说完了几乎是一溜烟的跑过去:“好几天不见,师父去哪儿辛苦了?”
我说的时候,心里琢磨着我要跟沈御臣直接坦白一切,坦白一年之约的事儿以及我的种种条件,我相信,如果沈御臣他会理解我,如果不能理解,我也就不说了,交给傅斯年,他爱咋整咋整。
“别过来!”
倏地,愣愣的沈御臣一声大喝把我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