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正要运功继续疗伤,听突潘擎苍说出此话,不由一阵大惊,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此时的症状?莫非你就是神医惟德先生?”
“哈哈,前辈认错人了,晚辈等三人也是来此求神医治病的,更何况惟德先生已年过花甲之年,怎会如我一般年轻呢?”潘擎苍见他问,连忙解释道。
“唉,既然如此,看来我这病是没法治了。刚才小兄弟说出此话,我还以为你是神医易容之后乔装而成的呢。既然神医此时不在家,恐怕老夫命不久矣。”灰衣人见潘擎苍说完顿时有些失望,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再强行运功调息,只是斜靠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过了片刻,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突然朝他问道:“既然你说你不是神医,那你为何能知道老夫的病情症状?若非小兄弟也是学医之人?”
“唉,不瞒前辈说,晚辈曾经也身染重病,在这里求神医治病三年,只是从神医那里学得了一些简单的医术。说来不巧的很,前辈这种症状,晚辈以前曾经见过,所以方才知晓一二。”潘擎苍见他先是失望,再是两眼又充满希冀,知道此番自己怕又要让他失望了,不由叹息一声道。
“小兄弟,既然你曾经见过有人得过这种病,那你倒说说老夫是身患何病?所中何毒?可否还有救?”灰衣人听他说出这一席话,眼神之中顿时又充满了希望,抬头继续问道。
“前辈可否回答我几个问题?看是否如晚辈心中所想?”潘擎苍见他求医心切,犹豫了片刻,这才继续问道。
“小兄弟,你尽管问,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灰衣人见潘擎苍说出此话,竟连想也不想,便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斗胆问了。请问前辈是否从西域而来?”潘擎苍见他如此诚恳,便问道。
“不错。老夫正是从西域大漠而来,历尽千辛万苦前来求神医治病。”灰衣人见他一语便道破了自己的来历,不由微微一怔,豪爽的答道。
“前辈果然知无不言,令晚辈佩服。那么请问前辈是否中了严重的内伤?这伤又是如何中的?”潘擎苍见灰衣人果然诚实便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