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使你们来的正好,怎么你们精神都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慕容轩见她二人面露愁容,还以为她们生病了,连忙关心的问道。
“多谢堂主关心,属下只是没有休息好。”小红和庄梦蝶听后,连忙答道。
“我知道自苍儿走后,你们二人日夜挂念,我又何尝不是?可是正义堂刚刚起步,所有分堂也都刚刚布入正轨,有很多事还需要你们去办,现在少堂主不在,凡事你们都要费心,自然休息不好,但无论如何身体要紧啊!”慕容轩听后说道。
“堂主是不是有什么事,看您好像不大开心。”小红听后,连忙谢了,过了半天,这才小心的问道。
慕容轩听后,过了半天这才道:“刚才听到十二分堂堂主的汇报,说是丹江、荆门、宜昌等几处分堂,前些日子都遭到官府的围剿和打压,手下弟兄死伤很多,更加欺人太甚的是竟连丐帮弟子也开始公然向我正义堂弟子挑衅闹事,虽然双方各有伤亡,可形势却如同水火,我正在与各位分堂主商议如何处理,不知道左右使有何解决方案。”
小红和庄梦碟听完慕容轩的话,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红思考了片刻,便接着道:“禀告盟主,我正义堂自创立一来,便一直被江湖上很多门派视为眼中钉,恨不得将我堂连根铲除,方才解恨。对于官府而言,我们一直以惩恶扬善为本,对于那些贪官,我们自然不能轻饶,也绝不手软,所得银两除了一部分做为已用外,其它都散发给了贫困人家,所以真正害怕我们的大都是些贪官污吏,当然也有部分官员为官清廉,却刚直不阿,怕我堂势力逐渐壮大,会不利于朝廷,所以才会遏制我堂发展。据属下所知,宜昌知府王云是状元出身,学识也颇为渊博,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为官也算清廉,只是为人太过迂腐,不懂变通。他有一个老母,年轻时上山砍柴曾曾遭蛇咬,又没有及时医治,以至后来得了一种怪病,每天身上都会奇痒无比,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王云是个出了名的孝子,他中了状元之后,不忍老母受此痛苦,到处为她寻医,却始终无果,时间久了,这件事这也就成了王云心中的一块心病,他曾经许下重诺,若是有人能够治得老母之病,愿满足对方提出的任意条件,假如我们正义堂能够将他的心病除去,那么何愁没有立足之地呢?”
“噢,此事左使又如何得知?在下也曾经特意去探望王云的老母,身上所中之毒症状确是如此,却也无可奈何。”这时宜昌分堂的堂主“八卦刀”杨彬听后,连忙插话道。
“杨堂主,这事我也是偶然得知,你不心过虑,我自有办法。”小红听后,连忙笑道。
慕容轩一听,连忙说道:“左使有何计策,还请快快说来。”
“堂主,我曾听少堂主说过这种慢性蛇毒的解法,至今还记得药方的配法,一会就请杨堂主随我去,我写个药方,你拿去献给王云,保管三月之内,这种症状便会全愈,此事可解。但关于丐帮弟子,他们处处与我们做对,想必是因为我们正义堂无形间抢得了他们的地盘,打破了他们的利益划分。我相信不久之后,丐帮帮主王承颜念在少堂主是当今武林盟主的份上,会约束下属的,这事我们只需暂时忍一忍既可,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待我们正义堂走上正轨之时,再与他们分庭抗礼也不迟。”小红见慕容轩问,连忙答道。
“好!此计甚妙,杨堂主就按左使说速速去办,不得有误。”慕容轩听后,不由喜出望外,连忙表示造成,吩咐道。
“是,属下定遵堂主、左使命,立刻照办。”八卦刀杨彬听到,连忙上前答道,说完便又退了回去。
“至于丹江县令杨之越,此人贪婪成性,搜刮民脂民膏,早已惹了众怒。我们正义堂的宗旨便是惩奸除恶,这种人正好用来杀鸡敬侯,以儆效尤。刘堂主,我相信,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此事一旦办成,不仅我们正义堂会受到全丹江老百姓的拥戴,而且就连朝廷也奈何我们不得。这样以来,荆门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这时庄梦蝶见小红说完,也连忙开口说道。
“右使的意思是杀了他,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杨之越虽然是个贪官,可是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我怕万一把他杀了,会引起朝廷的不满,到时派兵征缴我们就麻烦了。”这时丹江分堂堂主“霹雳手”刘堂听了庄梦蝶的话,似乎有所担心,连忙反对道。
“刘堂主言之有理,右使所提意见还需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贸然行事,引火烧身。”慕容轩听后,似乎也不赞成道。
“堂主,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这里有一份关于丹江县令杨之越欺压百姓、贪脏枉法,欺上瞒下的罪状书,上面所列的每条句句属实。到时候我们杀了杨之越之后,再把这份罪状书,抄录一份送给十堰知府看,将这样一份大功白白的送给他,我估计他不但不会怪罪我们,而且还会感激我们的。”庄梦蝶说完便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份纸出来,递给了传堂的人。传堂的人连忙接过,呈给慕容轩。
慕容轩见庄梦蝶说完,便展开那份厚厚的纸张,仔细的读了起来,刚看了几望,便气愤的合起来道:“岂有此理,此人不杀,还留着做甚?刘堂主,速按右使所说去办,记住一定要安抚好当地百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说完便将那份纸递给了传堂的,传堂的接过,便又传给“霹雳手”刘堂。
“是!属下这就去按右使所说去办,请堂主放心。”霹雳手刘堂接过那纸收好放在身上,又还了原位。
小红见庄梦蝶如此能干,不由偷偷的看了一眼她,笑了笑,意在夸奖她。
庄梦蝶见状,连忙也笑了笑,随即脸上便又沉了下去,满是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