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妹折腾一天,早就累了,打着哈欠赶人,苏傲到是不想走,不过看妹妹困的直流泪,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做的法事,不到中午就早早结束。
苏月这时也才赶到国安寺。
她昨日要跟丞相府的人在一起不能分开,听说了苏盼儿是大房亲生女儿的事时,已经是回到丞相府了。
还是从亲生女儿口中听到的,担心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又上山来。
苏月步子如风,平日里的端庄也不见了,大步迈进客房后,还没来得急坐下便急冲冲的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盼儿怎么不是你二叔二婶的孩子?”
苏家兄妹几个都在,坐落在客房里,苏子渊道,“当初父亲离世时留下一封信,我和二哥看过,一直也没有对外公布,直至二叔二婶出事,盼儿寄居在安乐侯府总是明不正言不顺,这才将事情真相公布出来。”
苏月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这事我昨日回府的路上听萱姐说才知晓,那时也不好再折回山上,今儿一大早老夫人就派了身边的嬷嬷过来,让我今日山上时看看盼儿的情况。”
说到这里,苏月关心的看向苏盼儿,“你也不必忧心,你母亲虽然去了,却也养了你多年,你外祖母说丞相府永远是你的家。”
苏盼儿掩袖试了试眼角的泪,“劳外祖母惦记,是盼儿的错。待给双亲做过法事后,盼儿一定亲自去探望外祖母。”
“你有这份孝心就行了,你外祖母知道你是个孝心的,猜到你会如此,还特别交代了这事,待你双亲过了双七之后再去也不迟。”苏月语气越发和蔼,里面又不乏疼惜。
苏月和苏盼儿说话时,苏喜妹坐在靠门口最近的地方闭目养神。
清晨起的太早,直到现在她还在打瞌睡。
她昏昏欲睡,苏月抬眼看到这一幕,心底的无名之火就被挑了起来。
她清清嗓子,“再有几日考女学的日子就要到了,喜妹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我说年年这般辛苦,到不如就算了。”
骤然被提到,苏喜妹慢慢盼开眼睛,里面还带着惺忪。
她打了个哈欠,“姑姑说的是,我正有此意。”
苏月一愣。
屋里的其他人也微愣。
主要是往年苏喜妹准备考女学时,全家都上来劝,她每每都会暴跳如雷。
刚刚苏月挑这个时候说,也不是没有气苏喜妹的意思。
结果完全与她料想的不一样。
苏喜妹不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还淡定的应下了。
一点也不生气。
苏月瞪大眼睛,“你......你真想好了?”
苏喜妹眨眨眼,一脸的无辜,“是啊。”
“不行。”同时,苏子渊的声音也响起。
面对众人的目光,苏子渊抿了抿薄唇,只盯着苏喜妹,“你必须进女学。”
“子渊,女学哪里是说能进就进的,你要真有办法,也不会让喜妹拖几年没有进去,我看还是算了,以安乐侯府的家世喜妹就是没有女学学生的身份,也能寻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