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又一个,难道你不怕我们?以前的两个可都被吓跑了。”
怨煞突然嘿嘿一笑,真如夜鸦怪笑。
“我是法师,你的怨气伤不到我,堂屋的鬼魂已被我降服,至于那个画中人只是灵气所聚,而且现在她的法力很弱,不是我对手,你说我会怕吗?”
“那三个鬼被你降服了,那个疯女人会那么老实?”
“他们准备让我超渡,进入轮回,只是你的怨气困住了他们,无法进入地府,因此,我想来劝劝你收回怨气,毕竟现在他们都已死了,生前事何必延续到阴间。”
“哼,你知道祥情吗?”
“愿闻其详。”
“我也是东湖镇人,是一位戏子,在现在的年代戏子是最被人看不起的行业,但是我喜欢唱戏,多年的努力让我也薄有小名。”
“有一天这家主人周青仁找到我,说是让我教他儿子唱戏,能有一个有钱人家的儿子学唱戏,我自然愿意教,可哪曾想那周青仁将我领到家来,却令有打算。”
“有一天,他的女人回了娘家,而那周青仁见家中无人,便强暴了我,我只是个十八岁的黄花闺女,这种事我怎敢向外说,而且那周青仁答应我娶我为小,我本想着就这样算了,哪知那周青仁怕他女人,不敢娶我,于是开始敷衍我,而且只要那女人不在家,周青仁就会强暴我,还说只要我敢说出去,就会对我你母不利。”
“我本想逃走,可后来发现,我竟然怀了那畜生的孩子,而且被他女人知道了,在一天晚上,那疯女人竟然偷偷进了我的房间,竟用菜刀杀死了我,孩子也死了,我心有不甘,在回魂之夜,准备先杀死周青仁的孩子,让他们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
“哪曾想,我刚刚现身在那孩子面前,那孩子因为害怕竟然羊癫疯犯了,竟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流血过多而死。”
“我本想就这么算了,于是托梦给我娘,让家里人找到我的尸骨安葬,并告知他们是谁害死了我,虽然警察抓了周青仁夫妇,但周青仁有钱,买通了警察竟然放了他。”
“我娘得知消息天天以泪洗衣面,没过多久双目便瞎了,我悲痛之下准备再找周青仁报仇,哪知天周青仁家中出了变故。”
“警察局的人见周青仁的女人有些姿色,便起了歹心,以她杀人为把柄,要挟那女人陪他们,在刚开始的时候,那女人为了自己的命倒是答应了,可没过多久,那些警察玩腻了那女人,在行房事之时,几个人不是打就是骂,那女人实在受不了,就趁警察不注意抢了一把枪,杀了一个警察,但他也被警察打死了。”
“而周青仁也被活活打死,真是报应啊。”
“当他们的魂魄回家之时,我借机困住了他们,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唉,这就是报应,周青仁一家已得到了报应,你又何必再困住他们的魂魄,现在三年时间都过去了,即便是现在放他们离开,到了地府也会被治罪,你又何必如此执著。”
岳非听了怨煞之言,已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忍不住长叹一声。
“你娘住在何处,我略懂一些医术,说不定能帮你娘看好眼疾,做为条件,你放过周青仁一家,地府那自有一本帐,你的冤屈自会算到他们头上,到了地府也不会好过。”
“你能治好我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