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岳非,周掌柜极为感谢,若非前者出手,他根本没有能力为其姐报仇,因此岳非提出想问他一些事情时,根本没有考虑立那事情会不会对自己不利,立时答应若是知道,绝不隐瞒。
岳非微微一笑,淡淡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知道周掌柜在东湖镇生活多年,对于这里的事比较了解,因此想问问东湖镇还有多少法师。”
“法师?”周掌柜微微一愣,不知岳非问这有什么目的,但他并没有隐瞒之意,微微沉思了一下,道:“以前除了丁震父子,就只有和我交好的三个有些水平,而他们做孽被阎副官杀了,如今的东湖镇除了兄弟之外,应当没有法师才对。”
周掌柜虽然不知岳非如此问是何原因,但他并没有问,做为一个老江湖,他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而且知道的越多,对自己也未必有好处。
“你的那三个朋友还有丁震有没有传人?”岳非想了想,问道。
在岳非看来,一般的法师应该不敢打吕莹的主意,丁家和那三个法师联手对付岳非,都没能取胜,其他实力较弱的的人更不可能取胜,打吕莹的主意岂不是自讨苦吃。
“传人?姓吴的那三人都有个儿子,不过十几岁,法力应当不强,而且他们一直被丁震压着,应该不敢收徒,至于丁震除了丁岩之外,有没有再收徒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以丁震的小心眼来看,应当不会收徒,即便是收个徒弟也不会全力陪养,因为他连自己的干儿子丁思天都没教。”
“这倒也是,连自己的亲女儿都算计都防着,怎会去教外人。”岳非想到丁兰遭遇,点了点头道。
岳非在周掌柜这里并没有打听到有用的信息,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吃过饭之后,岳非带着吕莹和柳叶买了一些礼品,再没有逛下去的想法,径直回家,不过当走到回家的路口时,两个青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这两人岳非很熟悉,正是卖大饼胖女人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旁边卖布的青年。
两人见到岳非,都想拉着他回自己的家,经过询问方才知道他们的女人出了问题,而且是相同的问道,肚中的孩子自今天早上开始就在不停的运动,他们两家的孩子不过六个月,偶尔动一下倒是正常,如今好像是得了多动症的孩子一般。
他们请了镇上的医生,但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只是开了一些安胎药,但吃了药根本没有丝毫变化,有时将女人的肚皮顶的很高,让两个女人痛苦不堪,而且年那顶起高度,根本不像六个月的胎儿所为。
岳非在了解到情况后,急忙跟着去了胖女人家,因为两家相比,胖女人家较近,不过给了卖布青年一张镇魂符,让他先回家,贴在女人肚皮上。
岳非让吕莹跟着柳叶回家,而他跟着青年去了胖女人家,刚进屋门就听到里屋痛苦的呻吟声,岳非迈步走了进去,一对中年夫妻正按着胖女人,怕她翻滚时掉下床来。
胖女人肚的好大,还在不停的蠕动着,确实不像一个六个月的胎儿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