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涛急忙拿下军帽,仔细看了下,发现有一点灰尘,也许别人没有注意,但岳非则能看出那灰尘肯定是帽子砸地上受力粘上的。
“这个小子,怎没有给我弄干净。”杨海涛自然也看到了那粘在帽子的尘土,暗骂那个跟着自己兵仔子不细心。
“那个,兄弟还是说说孙家昨晚发生的事吧。”杨海涛急忙转移话题。
“还正如兄弟所料,昨晚孙家还真的如现了怪事,若非兄弟你送给他们的两张符,那姓孙的两口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不过,他们两人虽活了下来,但他们家的两匹马却死。”
“因此今天一早,他便派人去了魔云观,不过,你也知道魔云观除了那个老观主,就只剩下两个小道童,而且魔云观发生那么大事,老观主哪还有心事理会别的事情,因此据绝了。”
“后来,姓孙的又去了清风观,可说也奇怪,清风观今天竟然闭门谢客,别说孙家的人,就是上香还愿的人都被拒之门外。”
因此,那姓孙的只好请了几位平阳城中的几个无门无派的修道人,而这些人都高傲的很,被请到家孙家之后,所有人对那姓孙的都很不满,因为请那么多人,明显是看不起他们,认为他们独自一人解决不了孙家的事,中午吃饭都是分开的,让那姓孙的很是气忿,可又不敢得罪。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张团长真的把孙家的女儿给休了,而且……而且今天上午上吊自杀了。”
提到自杀,杨海涛还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
岳非一直听着,直到杨海涛不再言语,他才微皱着眉头,道:“还真是奇怪。”
“奇怪什么?”杨海涛不解的问道:“难道姓孙的两口子都死了才正常?你这心比我还狠。”
岳非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揉了揉太阳穴,道:“自那位孙老爷的儿子棺材上的死气来看,必是被邪灵一类的鬼魂吸了魂魄,自然不可能再回家做恶,回家的只是一缕灵愿,虽然会出现一些怪事,但并不能伤人,更不能杀死两匹马,还真是奇怪了,难不成录=孙老爷的儿子并不是被邪灵吸走了魂魄,可那将死气凝成的头像,明明只有邪灵才能做到。”
“看来今晚有必要去孙家看看。”
“咯咯,看来今晚又有人要独守空房了。”岳非要去孙家,柳叶不由看了一眼吕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
“哼,至少我有盼头,你呢?”吕莹狠狠的瞪了柳叶一眼,回了一句。
“我?我随时可以跑出去找男人,只要我愿意,男人能从南门排到北门。”柳叶翻了翻白眼,然后悠悠然然的出去了。
“海涛哥,你终于能看清这个女人了吧。”
哪知吕莹的心计在这里,因为她知道杨海涛一直还惦记着柳叶,这下不但打消了杨海涛对柳叶的念想,还将柳叶那水性杨花的性格给暴露了。
“你这个小丫头会玩心计了,不过我也只是这样说说,又没有去做,有问题吗?”
“哼,做没做谁知道呢。”吕莹轻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