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凉染以前看过的小说里，不乏父亲要害死女儿的，她也没有多大惊讶，只是静静的，忍受着这九幽魔晶带了的痛苦。

“你知道为什么吗？丞相大人是没有那么没有人性的。”柳梦婉笑道，华凉染的瞳孔一振，极力想听清柳梦婉说的是什么，可是眼皮子却越来越重。

“因为啊，你...”柳梦婉的话渐渐的淡去了，华凉染只觉得自己像置身一片无尽深渊一样，黑暗一直包裹着她，她感觉到不安，甚至害怕。

华凉染只觉得身体一直在往下降，这个青邪曾经说过，这是堕魔的征兆，魔，无论是青邪还是华凉染，都是不喜欢的，可是华凉染的眸子却愈来愈沉重，她想闭紧了，可是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

“华凉染你tm没出息！我们当初那么讨厌魔的，所以即使当了杀手也不失了本性，你tm居然要给老子堕魔！”这是慕容籽月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欠揍啊！华凉染的嘴角一勾，眼皮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姐姐，不要迷失本性，君若讨厌姐姐入魔的样子，就像当初第一次杀人一样。”

“华华，我相信你，不要入魔！记得我们的誓言。”

“华凉染，你快点入魔吧！这样你的金翅大雕就归我了，最近反正我和它关系不错，哈哈，以后我安瑟雅就是金雕了有木有？”

“不要堕魔，我相信你可以的，你是我们大家的华华，我们不许你入魔！”

“华华，不要堕魔。”

“华华，不要堕魔。”

“华华，不要堕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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