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易拉住她,让娘娘发泄出来也好。
徐知乎怎么可能制不住一个女人,三两下捞捞的钳制住乱动的端木徳淑,目光阴寒的看着她:“你为他报仇!就你——”
端木徳淑眼睛通红,挣扎的要踹死徐知乎。
徐知乎将她钳制在桌子上,想看一只蝼蚁:“以前是让着你,你真以为你能手眼通天!”
端木徳淑抬头猛然向他头上撞去。
徐知乎轻易的躲开,看着她笑笑:“幼稚!你也别着急,下一个肯定你是你!”
“放开我!徐知乎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们!别以为你这幅皮囊有什么,上赶上往上送也未必有人愿意收,上次勾引我是不是很开心,可惜脏成这个样子,本相没有兴趣!”
端木徳淑恨不得弄死他,可无奈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徐知乎说的对,她就像一只蝼蚁,关键时候,她发现她什么都做不了,连想杀的人都弄不死:“滚开!”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徐知乎不屑于顾的放下她,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甩到一遍:“你那些心思,你以为我会放在眼里,怎么想说我谋国!我就是谋了又如何!真以为宗之毅是你的底牌!你看看我能不能与他分庭抗衡!别拿宗之毅威胁人,我若是不把他当人,他连人都当不上,你以为雷冥九为什么那么委曲求全,不过是没本事,而我看你!现在纯粹是恶心!端木徳淑咱两谁未来更痛苦只能是你!你!和你的家人,终究要为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不信你就等着看!”
端木徳淑闻言拿起窗台上的花盆瞬间砸过去!
徐知乎轻轻闪过。
花盆摔的粉碎!
徐知乎轻蔑的看着端木徳淑:“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从根上就坏了,何必再硬撑着一副皮……”囊。
端木徳淑瞬间冲过去。
徐知乎猛然将她一推!这种人配近他的身!
端木徳淑整个人摔在碎开的花盆上,瓷片划破她的手腕,血瞬间冒了出来。
徐知乎脚下意识的动了向她的方向动了一下,但下一刻生生停住!都是她自找的你!
品易一动不动。
戏珠想动,但看着品易不动,又怕坏了事,急的心肝肺乱跳,娘娘受伤了你看不见吗!娘娘受伤了!
端木徳淑余光瞥见了徐知乎微不可查的动作,本想把碎片扔他脸上的动作突然停下,起身的动作停住,心里立即转了上万个弯,布满献血的手撑在地上,想起来,似乎又使不上力,又跌落回去,眼里立即布满了泪珠,不能为力又自我厌弃的看着手腕上的血一点点的滴下来,泪水也掉了来,无声的落泪。
徐知乎顿时看向品易:“还冷着干什么!没看到你们主子受伤了!”
戏珠立即跑了两步,但见品易没动,想着自己是不是跑错了?可是娘娘受伤了,当然娘娘最重要!
戏珠也不管了直接冲过去,不顾地上的狼藉,跪下来掏出手帕要为娘娘止血。
端木徳淑倔强的推开她的手,从地上捡起一片碎瓷,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向徐知乎,瓷片一点点的对准自己的脉搏:“徐知乎,我成全你,不求你别的,只求你看在我和他还算都如了你意的份上,别为难我的孩子。”说完闭上眼,瓷片对着手腕猛然用力……
——噹——瓷片落在地上!
徐知乎站在手边:“想就这么死!未免也太便宜你!还有你以为割下去就死了!万一不死呢,不如你对着那根柱子用力撞下去,说不定会有一个傻愣的好结果。”
端木徳淑突然抱住他的腿,哭的异常厉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怎么样!你不让我喜欢你,我就不喜欢你!我喜欢别人还不行吗,我有哪点对不起你,你这样对我对我的家人,我是令人恶人,我想恶心人吗!我有什么办法,有什么选择!
我迟早人老珠黄,我就不能为自己寻条出路,九点下出生那么久了皇上可又说过封为太子,他要封我妹妹为皇后的时候谁理解过我的感受,我脏……我脏……我难道就不想问心无愧、光明磊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可谁给我机会了!谁给我机会了!”
端木徳淑放开他的腿,笑的眼里都是泪,整个人跪在散落的泥土,地上溅的到处都是血迹!“宫里一年年的进新人,除了选秀还有进贡,皇上每个月来我凤梧宫几次都清清楚楚,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选一条出路,说皇上厚待我?
皇上真的厚待过我吗!他想对我发脾气就对我发脾气,想让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唯恐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他!你不要我,他如此待我,我有什么好!
我分明就是一个人人厌弃的人!只有雷冥九肯要,只有雷冥九觉得我好,我投靠他有什么不对!我让他帮我得到想要的有什么不对!你们现在都来声讨我!我又去找谁伸张正义!”
“……”
“我没脸母仪天下……呵呵……我是怎么登上这个位置的我心里清楚,我凭什么母仪天下,你说的对,我这种烂人就该去死,死的远远的还你们一个清净!”
“……”
端木徳淑突然抬起头倔强的看着徐知乎:“我只有一件事求你,不要上伤害孩子们,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我死有余辜,但孩子们没有,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看在我曾经那样爱慕你的份上,看在我成全你给后宫一个清净的份上,我求你。”
端木徳淑说完目光决绝的看向不远处的柱子,踉跄又倔强的起身!
戏珠要疯了!要疯了!“娘娘!娘娘!你不要犯傻!娘娘——”
端木徳淑挣开戏珠的手:“跪下!”
“娘娘!娘娘不可以啊——娘娘——”
端木徳淑直直的站着,手上都是血迹,地上,裙子上,戏珠的手上身上,到处都是!
端木徳淑踢开她的手,闭上眼,决然的撞了过去!
徐知乎立即拽住她的胳膊,几近憎恶的看着她:“你觉得你演的很好!很真实是不是!端木徳淑别以为所有人看不穿你!品易都没有动一下脚步。”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还是伸手了吗?怎么,不脏了吗?为什么还碰?不是很恶心吗?
端木徳淑面上丝毫不变,眼泪含在眼睛里柔弱的看着徐知乎,任他嘲讽任他不屑于顾,任他眼里写满想把她掐死的情绪。
端木徳淑伸出手圈住他的腰,靠近他怀里,委屈的抽噎着,一句话不说。
徐知乎心里乱作一团,他如果是个男人,现在就该推开这个虚伪的女人!让她不得好死!
端木徳淑抽噎着,身体贴在他身上,听着他浅淡的近乎没有呼吸,一时间也拿不定他的想法。
但刚刚他那小小的一步,还有伸手的举动,都说明他不是不能算计,徐知乎,可千万不要让人瞧不起你,我还等着看你怎么死呢!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像你说的要跟宗之毅分庭抗衡。
端木徳淑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吻上他的唇。
徐知乎立即将她胳膊拉下来!心底一片烦躁!
端木徳淑又期上去,再次吻住他。
徐知乎再次将她拉下来:“端木徳——”
“我喜欢你……”端木徳淑重新抬起带血的手臂,踮起脚吃力的,环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小心翼翼又珍而重之的吻着。
徐知乎知道他该推开她!端木徳淑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她在算计他!她在等他回应后,嘲讽的嘲笑他!徐知乎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她一点都不软弱!从来都不!
一滴苦咸的味道在他嘴里化开,他像突然没了意识一样,一动不动。
端木徳淑慢慢的吻着他,手慢慢的伸进他扣得一丝不苟的衣襟里。
少忧立即想上前!相爷疯了吗!忘了刚才说过的话!
戏珠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相爷青丝如水的衣袍上染上了血迹,从来扣的严谨的衣带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品易转身悄悄退了下去。
戏珠愣愣的看看他离开的方向又看看少忧,最后慢慢的起身,跟在品易身后离开!
少忧紧紧的握着拳,一时间不知道该怨恨谁!下了这么大心里!做了这么多牺牲!为什么最后是这个结果!他不是不能接受!他是——
辞诡、诫谄是不是早就看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再不说话,不要危及皇后安全,剩下的什么都行……呵呵……好一个皇后娘娘……
少忧愤而离开。
端木徳淑带着他倒在榻上,解开他的衣衫,温柔的吻着所有令她憎恶的眉眼,这个男人,就像他说的,自己对他来说一文不值,甚至她自以为是的威胁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
可,那又怎么样,再无用、再恶心,你不是一样喜欢这具皮囊,喜欢的脏了臭了也要惦记!你现在躺在这里,还现在觉得你比阿九干净吗!
如果阿九该死!你呢!你现在想不想死一死?想不想,道貌岸然的丞相大人!
端木徳淑轻轻勒住他的耳唇温柔的厮磨……
徐知乎呼吸突然骤然急促,不知道是怨恨她还会自己!疯了般把她压在榻上!这是你自找的!徐知乎的眼睛泛着红光,衣衫尽褪。
端木徳淑柔弱无依又顺从的看着他……
他的肌肉很结实,每一个线条都堪称完美。
端木徳淑能感觉到他的愤怒!烈焰之上,雨势倾盆而下,瞬间化成雾气主宰不了一场游戏。
她什么都不是,即便是她挑起的,她如今也痛苦的任人宰割!
但!那又怎样,只要他泥足深陷!
端木徳淑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里,目光恶毒,任疼痛难耐也绝不吭一声!
徐知乎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怨恨!忍的痛苦!明明知道不应该……但她依旧让人疯狂,她就想要吸干他的精血,共赴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死局,他却困在网中,已经没了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