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柔笑容微敛，“甜甜，你这是……？”

“晓柔，抱歉，我不能帮你。”方甜甜红唇微张，一字一字地回答。

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地拒绝，顾晓柔错愕了下，随即满是不解和难过地看着她，“甜甜，为什么？”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

这回方甜甜倒是没有回避她的眼神，而是直视着她，很认真地回答，“晓柔，理由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这个事情，我没有办法帮你。”

她做不了的事情，所以选择了直接说，总好过做不了还揽着，白给人希望得好。

“……”

她直接把话摆了出来，半点不念她们多年的情谊，顾晓柔咬着下唇，眼神里的难过掩都掩不住，全都溢了出来。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气氛都变得尴尬起来。

顾晓柔唇瓣蠕动了下，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深吸口气，压下难过的情绪，重新展露笑容。

“哎呀，多大点事，我也觉得不要让人转交的好，这种事情，还是自己亲自去做更有诚意，你也是这样想，才不要帮我的对吧。”

顾晓柔自顾自说着，把话题直接带了过去，“走吧，回家啦~”

时沐没有坐吴叔的车，拦了计程车回了时宅。

进门的时候，他浑身透着的冷意把陈姐吓了一跳，正欲问他怎么了，他却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径直上了楼，走入自己的房间，拉开了书桌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