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是朋友,而且也有这么长时间的交情了,很多话我就直来直去的说了,对于非洲这个地方,我真是不怎么看好的,不管我们对这里有多少的投资,不管我们对这里倾注了多少的汗水,但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结果,如果我们想有回报的话,那就投资他们的矿产,在整个非洲大规模的寻找矿产,最后把这些矿产化为己用,这就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虽然对当地的老百姓来说不公平,可以前的时候对我们又公平吗?我们给他们送过去了那么多的好东西,但当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要提出更多的要求,这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不公平的。”李天一时间想到了很多问题。
就现在的这种情况来看,李天的办法很多人都得批评,说李天这个人没有长远眼光,只知道开发当地的矿产,当地的矿产被开发光了之后,恐怕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留给当地的老百姓一些烂摊子,如果有人这么给李天说的话,那李天就会告诉他们,按照你们以前的政策,不断的给他们各种各样的援助,把他们变得都跟懒汉一样,当你们的援助运不过去的时候,当你们不再给他们提供援助的时候,他们也就不会说朋友的事情了,我们根本就不是朋友,我们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这一点必须得搞清楚才行,要不然就不要合作了。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我国的确给非洲带去了很多的援助,非洲人民也对我们报以善意,帮助我们拿到了联合国的席位,我们也回到了联合国,但是现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很多国家也跟我们的关系不怎么样,华夏跟非洲的关系仅仅是停留在纸上,当有一些重大问题的时候,他们不见得能够帮上我们多少忙,就是因为他们当地实在是太乱了,当华夏有什么灾害的时候,这些国家也只能是发个慰问,当他们有什么灾害的时候,他们可是真的给你要东西,当你不给他们东西的时候,这条疯狗就开始咬人了,把以前的友谊践踏得一点儿都不剩,只看眼前的一切。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思考过,但咱们国内的很多人跟你不一样,他们喜欢那个虚名,他们也想要那个虚名,我和你的观点是一样的,那个虚名对于我们来说不能说一点用处都没有,但真的是用处不大的,如果为了那么一个虚名,让我们付出那么多的税收,国内的老百姓也是不愿意的,我们的国家还没有富裕到那个程度,我们的国家也需要节省很多钱的,我会把你的建议记下来,但现在在非洲中部地区战乱厉害,如果我们在当地投资的话,恐怕会有一系列的麻烦,不知道在安保情况上,你那边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驻军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不符合我们的政策。”刚才只是一个大的方向。
当听到马局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天基本上也就明白了,其实马局长并不需要问自己,中央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他们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了,如果不会做买卖的话,怎么可能会坐到那个位子上呢?原来后面的才是重头戏,他们也想对非洲进行投资,但现在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投资没有保障,不管你扔过去多少钱,最后有保障才行,最终我们得看到收益,如果没有白花花的收益,那不管我们说的多么的好,还是会有很多反对派的,在安全的问题上,必须得筹谋好才行,如果筹谋不好的话,对我们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对于马局长来说,他早就知道李天的行事方式,如果让李天来决定的话,他很有可能会跟当地官方组织签订不平等条约,让对方允许我们驻军,如果对方不签约的话,那就用各种方式逼迫对方签约,要么给你送钱,要么威胁你,反正就只有这两个办法,到底是选择软的还是选择用的,恐怕就是你们那些人的事情了,给我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这样的办法对于一个集团来说,那还是非常的有用的,但如果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恐怕就有些过分了,尤其是对于一个国际大国来说,这是一种非常不负责任的表现,一般人都不会这样做的,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会毁掉自己的国际声誉的。
“老马呀老马,我终于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现在才跟我谈正题,我估计也知道我们的合作方向,无非就是我们双方进行合作,你们在当地进行投资,我负责当地的安保工作,但是在这个分割比例上,我可不希望你们占我的便宜,我在非洲的确是有不小的武装势力,包括段氏集团在内,现在整个非洲的各个国家,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这种局面还能够维持很长时间,就算欧美各国想要支持几个反对派,我这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我这边可以说是兵强马壮,但咱们就得把这个费用谈清楚了,到底需要保护你们多少个项目?最终我能够拿到多少的好处,这是我们需要谈的。”李天笑着说道。
虽然说话的口吻是一个商人,但说句实在的,这也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事情,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恐怕那些人会在这里磨叽半天的,最后也不可能和你谈到正点上,至少李天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这也让老马非常的高兴,他们不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老马是早就适应了李天的谈话方式,如果换成另外一个官员的话,恐怕还得说李天的觉悟不够高,那个时候我还得给李天戴上大帽子,如果当真那么做了的话,李天肯定就要离开这里了,不管你们瞎聊什么样的事情,不聊正经事情,就是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的生命,这可是一个非常大的罪过,李天可不会在这里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