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娘看到苏莹莹还及为意外,招待人坐下,又问刘妈妈,“来了客人,母亲怎么没有让人通知我和姐姐?”
“是我急着过来,便拦下夫人没有让她叫了二姑娘过来。”苏莹莹主动解释,眼睛在屋子里四处的打量,“二姑娘大才,我一直好奇二姑娘平日里生活起居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二姑娘不要笑许才好。”
这话拿去骗骗前世什么也不懂的谢元娘还差不多,眼前的谢元娘可不相信,虽不知道苏莹莹要做什么,却明白顺着她来,总能发现她的目地。
两人说了几句,谢文惠也来了,三个人坐在一起,谢元娘暗打下发,现发姐姐似乎很喜欢苏莹莹,前世可不是这样,难不成她重成了,改变了太多?
苏莹莹一脸不自然的突然开口,“听闻二姑娘是兰襟居士弟子,不知今日能不能得一副二姑娘的画作?”
谢文惠是从母亲那里听了杏花宴的事,之前一直奇怪苏莹莹不恼谢元娘,此时到有些回过味来了,竟是奔着这个来的,心下笑了,也不言语,只看谢元娘怎么圆谎。
谢元娘意外的看了苏莹莹一眼,杏花宴传出她是兰襟居士弟子之后,竟是她第一个求上门的。
她不说话,苏莹莹笑了笑,“其实我更想看看二姑娘的书房。”
她说话时小心翼翼又带着期盼的看着谢元娘,眸子水旺旺的,像个不知事事的小姑娘。
谢元娘原就没想与苏府扯上关系,便是苏莹莹态度再放低,也不会应承,“苏姑娘莫不是上门来打我脸的?你进院子时就该看到这院子有多大,除去厢房住着下人,哪里还有当做书房的地方,我们谢府是不及苏侍郎府,这一点苏姑娘不必上门提醒。”
苏莹莹,“二姑娘误会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她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急于解释的同时,手指也抠进了手心的肉里,这谢二也太难伺候了,若不是有父亲交代的事,她岂会受这个气?
谢文惠也没想到谢元娘分分钟就得罪人,当场也轻声道,“元娘,苏妹妹是喜爱你的文才,你怎么能这样误会。”
谢元娘是什么样的脾气,“姐姐不必帮着外人圆谎。”
再看向苏莹莹时,目光带着挑剔,“怎么?你做得,别人说不得?也是,你父亲是侍郎,我父亲不过是个五品主事,你怎么能看得起我们这样小门户出来的?昨日我不过说了几句,你隔了一日便到府上来欺负人,还真是小肚鸡肠。”
苏莹莹算是见识谢二是什么样的性子了,想到父亲交代的事,只能忍着甩袖离开的冲动,低下头诺诺道,“二姑娘真的误会我了,我....我...”
她一边说一边用帕子抹起了眼角。
“苏妹妹,元娘便是这性子,说的话重了些你莫往心里去。”谢文惠哪里愿意让谢元娘得罪人,见劝了也没有用,只能看向谢元娘,不等她开口,谢元娘先声夺人。
“是她处心积虑的到府上寻事,我又没有做错,只说了几句实话,现在在府上又是抹泪又是委屈的,根本就是要坏我的名声,这样的人我伺候不起,姐姐还是将人快快带走吧。”谢元娘挥着手,那样子再耽误一下,就会亲手往外扯人了。
谢文惠太了解谢元娘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