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娘知道差不多了,几个人的各种丑态了出的差不多了,才道“我刚刚要说话,母亲一直打断,弄的我也说不完,母亲误会我了,今天我出府并不是出去玩,就是为了父亲的事,我已经和状元楼那边打过了招呼,让他们帮忙,而且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也见到了父亲。”
“你怎么不早说?”孔氏激动事情解决了,又忍不住埋怨。
谢元娘别有深意的看过去,“我才也说了,我想说,可是母亲几次都打断我的话,我就是想说也没有机会。”
孔氏臊的脸乍青乍红,噎的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谢文惠也如嗓子处卡了东西,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微张着嘴。
谢元娘哪里容谢文惠在这里捞功劳,不用想也知道是谢文惠出的主意,便对她笑了笑,“还是姐姐了解我,知道我是心软的。”
谢文惠半响才找到自己的知觉,强撑出一抹笑来,却什么也没有说。
是的。
又失算了,没有捞到功劳不说,甚至刚刚出的丑态,也可能是谢元娘故意要这样做的,不然她要是想说,谁又能捂着她的嘴拦着?
“老爷那边还好吧?”刘妈妈的话才免了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继下去。
谢元娘晗首,“父亲很好,让我们不必担心他,也不让我找状元楼,他说是被人诬陷的,总不会真的坐实他的罪名,可是我不放心,仍旧求了状元楼帮忙。到不曾想母亲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甚至做了一抹害羞的神色来,“昨晚我就想到了这事,只是不知道状元楼那边会不会应下,所以也没敢和母亲先说。”
说到这,她又露了委屈来,“不过说这些都不重要了,在母亲的眼里,我一直不是好的。”
她起身,福了福身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屋子里孔氏面对着大女儿,两人看着彼此,良久也没有人先开口。
刘妈妈心里也着急,这下好了,二姑娘对夫人的积怨又多了一分。
回到青山院的谢元娘,通体舒畅了。
算计她,在她身上谋好处,还得看脑子够不够用。
今日先是挑了谢文惠的侥幸心里,又让母亲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日后总会让她们对她和蔼点,相信她也能过上一段平静的日子。
谢元娘一战战两,心情大好,响午又没有吃东西,便让令梅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令梅早就饿了,一直等着姑娘从静安院回来,听了这个立马就去了厨房。
不过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还一脸的气愤。
“姑娘,厨房那边说这几日老爷出事,夫人交代平日里不要往外跑,所以府上的菜也是外面送进来的,只送三餐用的,并没有多余的,姑娘响午饭菜过了,只能拿些点心先垫垫,等到晚上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