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明白,之前她的盘数落了空。
运气比不过谢元娘,如今又被新来的压了一头,谢文惠只觉得她就是个被虐的命。
她不甘,偏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硬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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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县那边,谢元娘今日出门,原是和愈哥一同出来的,只是半路遇到宋氏身边的婆子,说有事将愈哥先带走了。
一个人逛街,到也没什么,只是谢元娘不知道这又是哪里跳出来的表哥。
齐澜松有些嫌弃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这人先是认表哥表妹,再张嘴就是嫌弃指责。
他得自我感觉多良好?
谢元娘反问他,“这位公子,我在用饭,你闯进来不合规矩吧?”
用规矩压着她,那就看看谁最没有规矩吧。
“我与你兄长是表亲,你要唤我一声表哥,若不是看到你一个女子单独出来,我岂会过来?”
呀,他还有理了。
这人长的一般,虽清秀,可太过自负,反而让他的容易又降了两分。
“可是我在用饭,你闯入一个闺中女子用饭的雅间不合规矩吧?我观你的穿着是书院先生的袍子,想来也是教人子弟的,这般就更不好了吧?”对方神色僵住了,谢元娘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就有人打断了她的话。
“我当是谁,原来是齐夫子。”佟行走了进来,他面上带着笑,说的话却不客气,“我当是哪个登徒子在欺负表妹,原来是齐夫人。”
齐澜松的脸乍青乍红,“不可理喻。”
一甩衣袖,走了。
他这么一弄,反而胡闹的像是谢元娘和佟行。
谢元娘笑了,佟行也在笑,“表妹不要在意,他那人就是有些迂腐,家里三代都是夫人,总是自视清高。”
这才又想起来,“他是你们府上宋氏的表叔。”
宋氏?
愈哥的母亲?
再想到半路被叫走的愈哥,还有突来的表哥,谢元娘觉得有些想明白什么了。
“表妹怎么一个人在此?”佟行觉得以孔府对这位的看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出来。
令梅快人快语,“是愈小少爷一同出来的,后来有事走了。”
谢元娘想拦着也不行了,佟行多聪明的一个人,立马也想明白了,怕对方尴尬,便也没有再多说,客套几句就走了。
谢元娘抚额,“今日的事不许对外人说。”
令梅回想佟公子听到愈少爷离开时的神情,也有些明白了,“可是就任由着她这样糟贱姑娘?”
谢元娘撇嘴,“你什么时候看我是吃亏的性子?”
又道,“吃过饭去书院。”
令梅这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