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映霜笑了笑,也不在接话,其他几个人神色各异,也没有人再开口,不过和马映霜再说话时,明显心不在焉了。
“咦,孔妹妹的裙子脏了。”曹琴突然出声提醒。
谢元娘挑眉,然后顺着曹琴指的方向一看,也站了起来,那是一块小小的血迹,虽然不大,却异常的惹眼。
“砚姐带了换的衣裙,不知道有没有方便的地方,我陪砚姐去换一下。”谢元娘走过来,她一开口,曹琴便不说话了。
做为亲姐妹,砚姐是月事来了,陪在她身边的是谢元娘也没有问题。
马映霜笑道,“我让人带着姐姐过去。”
砚姐清冷的面上也难得露出窘迫之色来,她尴尬的对着众人福了福身子,这才在马府的丫头带领下走了。
才走出围帐,又过了假山,离着前面引路的丫头几步远,砚姐才小声对谢元娘道,“姐姐,我月事的日子还没有到。”
谢元娘停下来,砚姐的丫头寻桃也疑惑,“现在是月初,我家姑娘的月事是在月底。”
谢元娘不说话,她们一停下来,前面引路的丫头也停了下来,却没有多说。
谢元娘没有理会,走到砚姐的身后,低头打量了血迹一眼,她站起身,“这是外染上的,刚刚你怎么不说?”
孔墨砚低下头,咬着唇不说话。
谢元娘无力。
好吧,这就是傲气才女的傲气,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的事也不肯为自己解释。
宁愿被人误会也想马上逃离被人打量的场合。
“我想着左右也是脏了,便没有说。”谢元娘不说话,砚姐纠结了半响,才小声道。
谢元娘点头,“你想的没错。”
可是也不能就认下这个失误啊?
果然是出来的经验少,又是这样的事,谢元娘也不好多说她,知道她自尊心强,便继续让小丫头带路,不过走了几步,谢元娘就又停了下来。
她想出这事不对了,她叫过前面引路的丫头,“我觉得这事不对,咱们回去。”
小丫头不过是个下人,哪敢做主,听到客人说回去,只能往回走。
谢元娘对着一脸茫然的砚姐解释道,“你的裙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脏了,又刚巧是那一块,我看是有人诚心算计,我虽不知道对方算计的什么,不过咱们不能按着她算计的走,对方想让咱们换衣裙,咱们偏不换。”
孔墨砚眼睛瞪得大大的。
谢元娘走过去挽过她的胳膊往回走,“金陵这边的贵女,心里的弯弯道道可多着呢,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有着目地。”
孔墨砚的身子开始是僵硬的,慢慢走了几步之后,加上谢元娘耐性的将讲,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咦,好像是曹姑娘。”令梅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