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琛一听,就好像看怪物一样说:“你要去当人民有服务员?志向高远。我好像听说,你哥要办一个诊所,你不去帮忙,照看着?”
“ 我不是学那个专业的,有劲也使不上。”当小琛再给添新茶时,子瑛咪了一小口,接着赞了一句:“不错。”
玉琯见机就添了一句话:“听说你哥会针灸,我曾经的未婚妻就让他多费心了。”他涎着一张欠揍的脸。
子瑛听他这样说,心里就纠结了,这都是什么人哈,麻痹的:“我说你,你这人太薄情寡义了,你俩好歹也谈了两年,当初是你追她。没感情总还有一些情谊吧,婉华都那样,你现在看都不去看一眼,做得太过分,你这人真的是没品!”
钱玉琯一幅流氓的贱样:“你总不能让我同一具尸体谈恋爱吧?同一个植物人来激情吧?你说是不是?”他很得瑟,他如同就是字典里的“流氓”一词的活化版。
子瑛斥责:“你真是没良心,良心被野狗叼走一半,人家还没死,就这样说人家,你真的欠揍!我觉得同你是校友,是我的耻辱。”
钱玉琯的脸皮比这包厢的墙壁还要厚:“这一回让你哥称心了,可以天天面对她了,没谁同他争了。”
安子珺在家里有一些眼皮跳,他马上给子瑛打一个电话,子瑛一年电话号码,心里就好比一个暖瓶,添入了开水,爱的温度嗖地上升了。她简单地应答了几句话:“嗯……嗯,好了,我晓得的。”
子瑛面对钱玉琯那张欠揍的脸,心里的噌地一下冒火了:“你说什么呢?我哥是人道主义,你懂不懂?他天天去扎针、去按摩,图的是什么?是心安,是人道。不象某些人,狼心狗肺,一肚子坏下水。”
“你以为我傻?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哥那点小心眼?在学校的时候,就天天在暗中犯花痴,早把她臆想成五妹子的姐姐了。”钱玉琯越说心里的气反而越堵。
子瑛听下去,这肝火就突突地上眼,狠不得给他来一场拳脚相加,出出心中的恶气,她心里堵得慌。这时候,李小琛来了一个电话,他起身去外面接电话,子瑛不想一个人面对这张狗脸,就托词说:“上一下洗手间。”她起身离开。
这人比人差距怎么这样大?这钱玉琯的人性肯定被流浪狗舔食了。他与子珺比,真的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比钱多少,哥哥子珺在地上,他在天上,比人性比爱心,哥哥子珺是天上的太阳,他是地上四处乱窜的老鼠,让人忍不住就要喊打。
过了几分钟,子瑛回来,小琛同玉琯正在嘀嘀咕咕。她坐了下来,来一个让两个大男人想不到的举动,她把自己面前的茶杯同钱玉琯的茶杯换了一下,把玉琯满满的茶杯,拿到自己面前。
钱玉琯的脸上好像开了一个染色铺,各种颜色都有:“你不会真以为今天是鸿门宴吧?这可太让人伤心了。”
子瑛说:“你喝啊你。用行动证明你自己。”
“喝就喝,谁怕谁,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现在就喝。”玉琯拿起来一口气就喝了下去。这一下子瑛傻眼了:难道自己猜错?按理说,依往常各种渠道的信息反馈,这阴险狡诈的钱玉琯不会这么简单,她知道他唾涎自己的姿色很久了,现在哥哥子珺,天天给她曾经的未婚妻针灸按摩,他心里肯定不平衡,肯定会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