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只有老实地回答:“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按常理,经过骨髓移植,应该没有大碍了。”子珺发现张爷爷的脸色突然不好,他觉得张爷爷反应过大,他不知张妙瑗其实是张爷爷的亲孙女,并且是最看重的亲孙女,最寄于厚望的亲孙女。
张爷爷瞪了几眼说:“你这人真是不讲信用,人家答应了你的要求,你连人家身体的近况都不放在心上,这世上有你这样的未婚夫?你攀上金家,金家又算什么?你的初恋就这样让你刻骨铭心?”
子珺吓出一身冷汗:“爷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张爷爷还不解气:“金家是嘛,我想要它今天灭了,就不会挨到明天。”子珺不明白平常敦厚的张爷爷,会有这样一面。
子珺脸色不好:“爷爷,其实我有自知之明,并没有同金婉华有过多的纠缠。”
张爷爷语气平和下来:“那个金又琪同你就有纠缠?”
“不是。爷爷,你别瞎猜。我同她们真的没什么。何况金伯伯根本瞧不上我。我也没有必要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子珺解释说。
张爷爷沉默了一下:“你的针炙术,有了一些长进。我在这方面没有涉猎,帮不上你什么。不过你那个未婚妻,我想你还是想方法,针炙理疗,以防万一。好在你身上有金元之气了。针炙可以事半功倍了。”
子珺一愣一愣的,他问:“金元之气是什么意思?”
张爷爷说:“你只要闭眼休息时,疑神到天目穴,你感觉到了什么?”
子珺不好讲真话,脑海灵台上金箭和黄金书两个宝贝,既然决定不告诉张爷爷,那就现在只能用一个谎话掩饰另一个谎话,他说:“好像一颗金粒在旋转,异常活跃。晚上睡觉时常感觉,头顶开了瓢,一个人影飘了出去。”
张爷爷听了并不不感到惊奇:“你那是幻觉,不要理会,静心睡觉,守住天目,凝神入窍,不管天门。你回去吧,不要有事没事老往这里跑。你都大学毕业了,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当一名称职的健康管理师,不是那么容易的。”
子珺刚离开,张妙瑗就现身出来:“爷爷,我的事,你少操心。我同他真没有多少感觉,要说有一点,最多是报恩。’
孙女妙瑗的话让老人恼怒:”你是狗咬吕洞宾。你看不帅?你喜欢小白脸?他同宁佳琅不是一个档次?”
张妙瑗喃喃诉苦:”我同佳琅是有缘无份,他是我的初恋,爷爷,你不懂。”
张爷爷的火气越来越大:“初恋就那样让你迷恋?你真是你奶奶的孙女。滚吧。不想看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