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门,呯地一声关住了。子珺这个人看上去瘦弱木讷,不过他看准的事,还就是一根筋,就是要办成。古时候有三顾茅屋求贤若渴,自己难道不可以来一个多顾小木屋,拜师学艺?他强烈地渴望成功,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男人一定要有事业。心里拿定了主意,脸色好了许多。他反而安慰妙瑗,不打紧。
你人脉广,也可以给我物色师傅。
张妙瑗是久病结医缘,她想一下,自己确实认识几个老中医。她说:“要我帮忙,我可是要好处的。’
子珺说了一句:”切!庸俗。你时候也变得这么势力了?’
张妙瑗白了一眼子珺说:“同某人学的。”
安子珺的脸色一下变成茄子色,知道妙瑗拿自已捐骨髓给她,要她做老婆的事讥笑自己,他被戮到了痛处说:“我当时是小人,不过后来改正了嘛,你已经是自由身。”车窗口不停地吹进风来,就是吹不走车里的沉闷和尴尬。
子珺同妙瑗分别后,回到健康中心,张玥现在是半个老板娘了,忙前忙后,特别是子珺不在健康中心的时候。钱小萱已经不是当初进健康中心的青涩样子了,变得精干。看见子珺进了办公室,人很机灵,马上泡好茶。子珺喝茶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钱小萱:“我好像记得你是这个地方的人,你认识这个人嘛?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报纸条,给钱小萱看。”
钱小萱一看,吓了一大跳:“安总,安大哥,我好象没做错什么。你调查我做什么?”她有一些紧张,拿着茶壶的手一抖,差点让茶壶掉在地上了。
子珺一听,精神来了:“这么说,你认识这个老人?”
钱小萱诚惶诚恐地说:“那个人是爷爷,我是背着他出来找爸爸妈妈的。”她的眼神弱弱的。
子珺拉她坐到自己身边说:“你爸妈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原因,什么时候,他们与你们失去了联系?’
钱小萱低着头说:”我听说我爸是给一个叫钱玉琯的老板开车,后来又有人说他离职不干了,后来就没有消息了。我妈好象在一家造纸厂上班,听说后面也离职不干,也没有了消息。”
子珺觉得这事情牵涉到钱玉琯,这事情就简单不了:这钱玉琯真是一个祸害精,看来要想让钱爷爷接受自己,传授自己医术,同钱玉琯斗法,就避免不了。现在脑中的黄金书,自己还是指望不上,这针灸术,自己一定要拜访名师大家,寻找到自己事业的突破点,创下属于我安子珺的事业。以后面对钱小琬,自己心里也好过一些,不让她难做人了。子珺决心替钱小萱打探她父母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