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疏通了,子珺专心开车,也没同她多搭腔说话。张妙瑗不喜欢吃零食,不过从车子小盒子中,找到了一包咸姜丝,撕开,抽了一丝递了过去,子珺伸嘴过来接,妙瑗逗了他一下才塞入他的口里,让她没在想到,子珺一口吮吸,姜丝和两根手指同时进入口里,妙瑗的手指第一次被男人吮吸,玉脸绯红:“你好坏!安子珺。”
车子在市中医院的家属楼下面,停了下来。妙瑗的奥迪a6也停在旁边,妙瑗吩咐她的两个保卫几句,就挽住子珺去六号楼,上到8层,按了门铃,一个奶奶开了门:“你就是张家那个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快进来。”
客厅里一个白胡子爷爷起身招呼,他看到安子珺,眼睛一亮。妙媛给子珺介绍说:“子珺,这位爷爷就是中医院的前院长刘爷爷,我以前的病,他费了很多心。”
刘爷爷端详了一下安子珺:“你就是给金家丫头做针炙理疗,让她苏醒的小伙子?你这人好瘦,心地却不错。坐,不要站着,我们好好说说话。”子珺现在才明白,妙瑗今晚带他来拜访这位老爷爷,是有深意的。刘奶奶端来水果,妙瑗也不客气,拿一瓣火龙果。
子珺对刘爷爷有问必答,不小心说漏了嘴,提到了钱小萱的爷爷。刘爷爷的脸上马上布满了鄙视,他说:“好一个钱小贤,还是江山易解本性难移……他年轻时,我们都叫他钱一针,他的雷电针法,还真是一绝,就是人品太差。不知什么原因,后来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你们是怎样找到他的?”
妙瑗怕子珺心直口快,扯出她爷爷,立即接口说:“钱爷爷的孙女在子珺的健康中心打工,无意中听她提起。”刘爷爷明显对钱一针很上心,索要钱爷爷的电话,子珺只好告诉他。
刘爷爷很激动地起身,拿起他家的固定电话就拨了过去。让刘爷爷没有想到,钱爷爷立即就嚎了一声:“刘麻子,你还没死?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刘爷爷没有想到对方还记得自己家的电话,更加激动了,正要张口说话。钱爷爷脾气暴躁,又嚎了一句:“是不是安子珺小兔崽子告诉你的?真是欠收拾!刘麻子,我不想同你说话,我挂了,你死的时候再同我联系。让小兔崽子接电话,”
刘爷爷灰头土脸,把手里的话递给安子珺,钱爷爷在电话里,对子珺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吵闹着明天就要回老家去。
安子珺嘴笨人不笨,他激灵地来一个激将法:“你要回去就回去,我不拦你。刚才刘爷爷说你徒有虚名,年纪大了,记忆肯定不好,拜你学医是浪费表情、浪费精力,走的时候,要记得把我家的锁匙留给小萱,现在物价飞涨,换一把锁好贵的。”他的话把钱爷爷气得一愣一愣的。钱爷爷对躲过雷击的子珺很上心,子珺是最好的雷电针炙的传人。两个人在电话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挖苦扯皮。刘爷爷在旁边睁大眼睛,听他们舌战,童心大发。
两个人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张妙瑗想不到子珺在电话说话,不拘一格地斗嘴,真的替自己出了一口胸口里的闷气。看子珺过来坐下,立即借花献佛递给子珺一瓣火龙果。子珺也不客气,张嘴就要喂,这样反而让妙瑗不好意思了。
安子珺眯眼一笑:“看在我刚才替你出气的份上,表示一下慰问,不算过分吧?”他注意了一下脑中的“爱情咒语录”,还真的灵力波动很大。
张妙瑗撇嘴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替我出什么气?”刘爷爷和刘奶奶一脸笑意,眼睛在子珺和妙瑗的脸上瞅来瞄去,好像他们年轻时挤着头,看连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