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同金婉华打电话,他觉得脑海里的黄金书,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喜欢美女玉唇能亲睐一样。这本“爱情咒语录”竟然有什么神奇,子珺到现在还没有得到特别的好处,他不急,急也没用,天意难测,总有显现的时候。不过这黄金书的书灵,应该存在,也许处在胚胎期吧。
挂了电话,他给金婉华打电话,说了一下吴智水的事,子珺说了一点参考意见,底薪加奖励工资,工作让他从基层做起。金婉华刚洗了澡,穿着睡衣,歪在床上,拿平板电脑,准备上网。她现在着手招一个助手,女性,要精干,容貌姣好,又不能盖过自己,男人都好色,安子珺也不例外,先要有防患意识,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开始准备的。
子珺打来的电话,她心思如同喝了一口蜜,甜丝丝的。两个人挂断电话,金又琪挤上姐姐的床,婉华拿自己的妹妹没办法,让她在自己床上折腾。
子珺开车回家,子瑜打电话过来,叫子珺过去喝酒,这几乎成了一种暗语。安子珺也想多打听一下她表哥李小琛和吴智水的事,哼着小调就往子瑜的出租屋里去。开了锁,房子里没电,心里想,怪不得打电话来,女孩子一般怕黑。他翻开手机,准备寻找蜡烛,突然从一个房门口,伸出一双手,把自己的手机抢走,子珺不是大意失荆州,是大意失手机。他跟着进房间,两个影子一前一后上来,前后夹击,对他就是一顿拳脚相加,子珺很享受这软绵绵的粉拳袭击。
他退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没有再次受到攻击,啪地一声,电灯亮了,原来被拉了电闸。餐桌上酒菜丰盛,子珺被钱小琬和宁子瑜拉去桌上拚酒,子珺故意做作,抱着沙发就是不去,口里念念有词:“酒后**,害人不浅。”最后不得不屈服,上了酒桌,喝起酒来:谁怕谁,想闹腾就闹腾。
每一次同子瑜和钱小婉闹腾,子珺脑海的黄金书就会隐身了,子珺不知道是不是黄金书的书灵对他表示一种不满,他不知道,他只是率性而为,这人要总是在顾虑中生活,也太累了一些吧。
第二天,子珺起床较晚,起来漱口洗脸,出租屋里,连一个鬼影都没有,漱口刷牙洗脸,走起路来,脚下发飘。发现餐桌上的早点,心里一热,发了几条短信。
张妙瑗接到子珺的短信,才起床,她喜欢淡妆,费时不多,来到餐厅,发现老爸坐在客厅里,一幅津津有味地看电视的样子。不去理会他,妙瑗老妈正在餐桌上,喝黑米粥,她按照小女儿张玥、从健康中心弄来的营养餐谱,保养身体,吃了几个月,觉得不错。她对妙瑗说:“瑗瑗,你爸爸好象等你说事,快点吃,他很忙。”
“妈,你知道嘛?催工不催食,吃饭要慢咀细嚼,才能养胃。胃是后天之本,你现在应该有一些健康常识了吧。”
老妈不说了,她心疼女儿,女儿聪明伶俐,很多事情,她都能给老公拿主意,很明显,老公遇上了难事,要同女儿说说事。昨天女儿同老公闹腾一场,心里气不平,她只好从中调谐。
张妙瑗吃了早餐,漱了口就要出门。她妈急了,拉她到客厅。张琬现在对女儿的气,已经消了,看大女儿耍小性子,觉得蛮可爱的。他坐正身子说:“瑗瑗,昨天是爸不对,爸给你道歉,莫气坏了身子。你也知道,昨天的事,我同你宁叔叔也闹得不愉快。”
张妙瑗把脸扭一边,撇嘴说:“昨天的事过去,就不要再说了。我还事先忙去了”。张琬拿自己的女儿真没办法,这都是他爷爷惯的。
张琬叹了一口气说:“你先坐下,听我把事说完。现在宁佳琅同钱玉琯耗上了,把宁家和钱家拖下水,我们跟着难受。”
张妙瑗兰心蕙性:“说重点,我没时间,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