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听到了张玥同金婉华在电话里的对话,拿出手机一看:呵,手机真的关机了,原来是没有电了,这一机双卡,方便是方便,还是不尽人意,不如两部手机好,两部手机不会同时没电是不是?张玥把自己的手机同子珺的手机互换卡,子珺拿着张玥的手机出了办公室的门。张爷爷同钱爷爷注意到张玥,对安子珺的细心体贴,两个老人的眼神有一点复杂,张玥对子珺的态度、表情和言行,就好比是妻子对老公的情态啊。
安子珺上了雪铁龙,王龙问了一句去哪里,得到子珺的答复后,雪铁龙直往安华公司驶去(原健康中心地址)。子珺闭着眼想打一个小盹,从车镜上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睡意一下子就不见了,打起精神,他这一年来遭遇的突发事件太多,不得不处处小心呵,王龙也注意后面的几辆车跟踪,不敢大意了。
让人觉得奇怪,没发现什么异常,后面的几辆车,一直跟在后面,五十米的样子,不远不近,刚刚好,很有专业水准。子珺下了车,上了安华公司,没想到远远地就发现了钱玉琯的身影,现在钱玉琯不管到哪里,排场越来越大,手下的保镖不再是一些喽罗了,很有专业素质。子珺走过去,发现钱玉琯的保镖里藏有煞气。子珺脑海灵台上的“爱情咒语录”封面里的黑箭,这时候特别活动,有蠢蠢欲动的态势。钱玉琯的脑袋,上一次遭遇过子珺脑中的“爱情黑箭”偷袭。
钱玉琯那次回去,不到两天,跟了他三年的情人,携款弃他逃跑了,从那时起,他下面的小弟如同霜打的茄子,提不起性趣。好在昨天,被吴家二奶奶用针炙治好了。昨晚上钱玉琯差不多闹了一个通宵,现在钱家傍靠吴家,一时间风光无上限,更加有气势。
安子珺迎了过去,从钱玉琯的脸上,没发现了被自已的“爱情黑箭”射中后,应该留有的黑气。他心里骇然了:“肯定被人解除了黑气,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哈。”子珺皮笑肉不笑地说:“钱玉琯学弟,不要玩得太过了,现在安华公司都被撵到这里来,你还想滋事?皮痒痒还是骨头痒痒?我相信你不会给自己难受的。”
钱玉琯阴阳怪气,坐在金婉华的总裁办公椅上说:“我说安子珺小学弟,好呆我们也是一个学校上的校友,金婉华也是我的未婚妻,呵,说错了,是前未婚妻,她的安华公司搬家,我不管怎么样也要过来恭贺一下的。”这时候,安子珺注意到办公室里的一株金钱树盆景,寓意明显,金钱一家哈。
安子珺本来就是一个大大列列的人,装虚伪谁不会?子珺皮笑肉不笑地说一声:“谢谢,你可以走了。”
没想到钱玉琯来上句:“我是过来同我的未婚妻,呵,说错了,是同前未婚妻谈生意的。”
安子珺说:“谈什么生意?说出来听听。”
钱玉琯不阴不阳地回答:“我说安子珺你这只瘦猴,我同金婉华谈生意,你多什么嘴?难道安华地产公司姓不姓金?”
这时候金婉华终于插上嘴了:“对,安华公司就是姓安,不姓金,这一下你总满意了吧!”
钱玉琯哈哈大笑说:“既然这样,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坐下来,谈谈这一笔生意,你们这一栋楼,我一个朋友看上了,她想买下来,你们给一个价,只要你们敢提,她就敢给。”钱玉琯的两只眼睛如同眼镜王蛇,很有气焰。他的话语中每一个词都好比是一滴毒汁,只要一滴就能毒死眼前这一对狗男女。
金婉华被钱玉琯气得身上七窍,窍窍出烟,咬牙切齿,心里想:钱玉琯,你什么东西!这时候安子珺反而冷静了下来,知道钱玉琯过来是玩猫戏鼠的游戏。要玩?!谁不会?
安子珺眯着眼笑着:“好啊,谈生意,是好事,我家华华可以全权做主。”子珺搂着金婉华圆润的柔肩,坐在钱玉琯对面。谁刺激谁?这个亲昵动作,明摆着是给钱玉琯上眼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