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在前!
苏瑾语瞪大了双眼。
黑色的手猛地抓住了自己伸在前面的左臂,尖锐的指甲噗的一声刺进了苏瑾语的血肉里。
恶臭扑鼻!
状若疯狗!
黑人张着满口的黄牙,咬了上来。
好疼啊!
苏瑾语脸部扭曲,右手紧紧地攥着手杖,手腕一转,手杖猛地刺了出去。
“噗!”
刺进了黑人的前胸,层层叠叠的肌肉像是盔甲,将手杖完全咬合,几乎分毫不动。另一边,黑人猛地抬起头来。
兹啦!
苏瑾语手臂上的血肉带起血丝,在黑人的口中缓缓咀嚼。他惨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瑾语的喉咙,黑人左手一寸寸地将苏瑾语的左手按下去,恶臭与黑人的头一到一步步地向着苏瑾语逼近。
牙齿,眼白,恶臭,喉咙!
苏瑾语的脑海中猛地窜过这些词汇,后背的汗毛猛地耸立,肾上腺发了疯一样地分泌。
用劲!
苏瑾语大吼一声,黑人右手尖锐的指甲已经伸到了苏瑾语的瞳孔之前,苏瑾语黑色的瞳孔里面只有惨白的指甲。
“嗤!”
一声闷响!
柔软的触感突然传到了苏瑾语的手上,他刺进了黑人的身体里。
“吼!”
黑人惨白的眼珠开始充血,他惨叫起来,更加地疯狂,白色的指甲狠狠地敲击着苏瑾语鼻梁上的墨镜。
只是……
太晚了!
苏瑾语的右手腕猛地一搅,内脏在黑人的内部被切开来,紧接着苏瑾语整个人向前大步一踏,右手带着手仗向着斜上方疯狂地狂刺!
“吼吼吼!”
绝望,疯狂,愤怒,暴躁!
无数种情绪瞬间在黑人的双眼之中爆发出来,他右手猛地一扫,打掉了苏瑾语带在脸上的墨镜,歪着头,狠地向着苏瑾语张开了嘴。
“噗嗤!”
苏瑾语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大口地喘息。黑人的恶臭不断地扑到他的脸上,但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因为苏瑾语在黑人的身上看到了另一束光!
一束白光!
一束属于手仗的白光!
斗牛士将自己的长剑刺进了公牛的体内,狠狠地狠狠地搅动,刺穿了公牛的心脏,刺穿了公牛用来呼吸的肺,最后一路向上,刺穿了公牛的气管,刺穿了公牛的口腔!
苏瑾语用力抬起自己的右手,一股潮湿恶心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他的手已经刺进了黑人的腹部,他的手仗已经从黑人的喉咙里面刺出来!
鲜血正沿着黑人的嘴角不断地流淌,肺部被刺穿的黑人每呼吸一次,血沫就从他的嘴里面喷出来。黑人的心脏早已经破碎,烂成了一滩泥!
猴王……那只黑人的手还扣在苏瑾语的脸上,他的嘴还大张着,但是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只要活着,就是胜利!
只要死亡,就是失败!
苏瑾语单手举着黑人的尸体,周围的人群没有惊慌失措,他们似乎早已经无数次见过这样恐怖的场景,猴子与猴子之间相互厮杀,强壮者……
为王!
右手猛地一甩,啪的一声黑人的尸体已经被苏瑾语砸在了的地上。他的双手之上全是鲜血,左手是被黑人用嘴咬出的伤口,惨白的血肉外翻,鲜血正一点点地从肌肉里面渗透出来。
而苏瑾语的右手上则是黑人的鲜血,夹杂着绿色的胆汁,仿佛一幅诡异的风景画。银白色的手仗之上满是液体,苏瑾语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然后用力一甩!
啪!
液体猛地砸到地面,盖住了尘土。
苏瑾语缓步向前,走向了那座用灰色水泥堆砌而成的假山。他走得很慢,两旁的人群却无安静,不……这样说并不准确,那些原本围绕在黑人身边的健说女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背对着苏瑾语,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叽叽叽叽的叫了起来。
苏瑾语一抖手中的手仗,再次击碎一只女人的大脑之后,这种行为便消失不见了。所有的人群都远离着苏瑾语,恭敬地注视着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灰色水泥做成的假山近在咫尺,苏瑾语走了上去,红色的苹果就在苏瑾语的脚下。
“唳!”
站在绿色栏杆上的金雕突然叫了起来,他猛地拍打着黑色的夜,冲天而起!
原本被这只金雕挡住的黑夜里,突然亮出了五彩的灯光来。
一顶硕大的帐篷,出现在了苏瑾语的视野里。他眯起了眼睛,却依旧能够看到那帐篷旁边巨大的告示牌。
上面写着:
禁入!园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