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似乎有些哭笑不得,被我这么贴身抱着,她也没再用力挣扎。只是一边抓住了我怀抱在她腰部地手。不让我有动手动脚的可能。一边嘴巴里含糊不清的低声道:“你就这么喜欢施姗姗?这么喜欢她,那干嘛还要和她分手?啊!我明白了。是不是昨晚的事,你惹她不高兴了?她一怒之下。就甩了你?”
我虽是在昏昏沉沉中,还是开始感到了不对。这口气。不像是施姗姗说的啊?这女人难道不是施姗姗?不是施姗姗,那她又是谁?
我很想伸手扳过她的脸来仔细看看她到底是谁。可是忽然间,我体内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呕意,再次袭来。
我忙又是大口地呼吸,但这次,似乎已经忍不住了。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提醒我不能就这么吐在床上,更不能吐我怀里这不知是谁的女人一身。
急切间,我只能放开了她的腰,奋力一滚来到床边,头马上伸出床外,张口就先是一阵干呕。
“啊?你想吐吗?等……等一下,我去找个东西来接着。”
女人一下子比我更快的滚下了床,马上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但我已经等不了了,又是干呕了一声,腹腔内酸意上涌,哇的一声,大量充满刺鼻酒味的秽物就已经喷涌而出。
女人只得放弃找东西给我接着,急忙俯身在我背后,伸手轻拍着我地后背。一边拍,一边低声叹气道:“唉,不就是分手吗,天下女人多地是,何必难过得喝成这样?”
不到片刻,我已经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了。吐到后来,连清水都没有了,才勉强去了呕意。我收回脑袋,一头倒在了床上,只感到太阳穴经脉跳动地厉害,头晕眼花的,全身上下酸软无力,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房间里已经臭气熏天了,我身边地女人也捏住了鼻子,却用另一只手脱去了我的皮鞋,又把我滑落在脚踝上地长裤给扒了。
接着,她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了我身上,道:“你先躺着,我出去叫人来打扫一下。哦,对了,你要不要喝点水漱漱口?干脆,我找块毛巾帮你把脸也洗一下吧?”
我无力点头,只能鼻孔里嗯了一声,表示同意。女人很快就奔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哗哗地自来水声响起,想来她已经找到毛巾并先用水浸湿。
这个时侯,由于大吐了一场,我身体虽然乏力,但意识却开始逐渐清醒。刚才这女人绝对不是施姗姗,听她的声音……却似乎是……费蕾娜?
没几秒钟,卫生间里自来水声停止,接着那女人的脚步声又奔了出来。我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她到底是谁。只是刚才那么一吐,我眼眶内被刺激得噙满了泪水。朦朦胧胧间,只能看到一付曼妙的女性身体,还是看不清她的那张脸。
她走到床边,俯身抱起了我的脑袋,稍稍抬起后,一块湿润的毛巾就敷到了我的脸上。同时,我的耳中传来她温柔的声音:“感觉好点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胸口?”
这下,我终于真真切切听出来她是谁了!我的个亲娘,这个被我当做女朋友施姗姗,推倒在床上又亲又抱的女人,还……还……还真是费蕾娜!